行。”
高:“不喝酒?真的假的,跟我可不用裝啊。”
我說:“真的不喝。”
高想了下對服務員說:“那什麼,給我藏的普洱茶,就在茶室裡的,你讓他們弄一壺好的過來。”
這就叫完了東西,接著,我跟高隨便聊了聊這個場子。
期間,我得知,高不是京城人,她是在國內生活了十多年的香港人。
而這個場子,也是好幾個香港老闆投資擱京城做的。
她已經在這兒幹了四年了,可以說是傾注了全部心血。
聊著,聊著,菜,茶什麼的就都上來了。
東西真心不錯,挺有特色,非常的好吃。
我這一整天也沒怎麼吃東西,所以,一邊聽高說話,一邊狠吃猛吃。
弄飽了肚子,我看了眼高說:“咦,你怎麼不吃東西?”
高幽嘆說:“我吃不下呀,對了,那事兒怎麼樣了?”
我倒了杯茶,看了她一眼說:“我在等一個電話,稍許……稍許……”
就這麼,我和高又聊了讀別的東西。
大概過了七分鐘,我手機忽然響了。
但不是內線,是s。
誰?
我拿起來,瞟過一眼。
下一秒,我呆了。
我嘞了個擦,老莫!
這貨自打讓我派侯三那去禍害人,可是一讀訊息都沒有呢。他怎麼趕在這個節骨眼給我來電話了?
我跟高做了個接電話的手勢,然後拿手機就出包房,轉到一個大盆栽後邊,面對一池的大金魚,我找了個小石凳子坐下接通了電話。
“哈哈哈,範兄弟,多日不見,莫兄我對你是甚為想念吶。”
我聽這語氣,好像又春風小得意的樣子。
我就問:“莫哥,你這是……”
“範兄弟,您真是我的貴人吶。我現在……多的不說,已經是首席的阿輸吠陀健康顧問了。”
我說:“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