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田猛地睜開眼睛,終於暫時逃離恐怖的夢魘。
自從離開悠然居,離開那個男人,梁田每天晚上都做惡夢。
夢裡場景時時在換,但永遠都是男人冷冷說著“梁田是我的玩具”,然後自己就哭喊著醒過來。
抹了一把臉上縱橫的淚痕,梁田暗罵自己沒用。
可是心口上的疼依舊,一如夢中那樣被什麼東西刺穿了。
僵硬的手把壓在胸口的東西移開。那是一本四角堅硬的硬皮小英漢字典,唯一一件梁田從司源那裡帶走的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雖然唾棄著自己,可是每天晚上若不抱著這本詞典,梁田就睡不著,然後每每在陣陣尖銳的心痛中從惡夢裡哭醒過來。
像個受虐狂,梁田瘋狂地迷戀著詞典硬角帶來的心痛感覺。
彷彿是要藉助肉體的疼痛緩解內心的傷痛一般。
開燈看了一下鬧鐘,凌晨一點多。
明天是晚班,晚起點沒關係,睡過早餐那是最好,可以省下一點餐費。
梁田翻開詞典,低聲誦讀起來。
漸漸的,不爭氣的眼淚又不可抑止流了下來,視線被淚水模糊得看不清楚一個字。
把詞典貼胸抱著,梁田縮著身體,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夢境的降臨。
此時梁田的心情是期待的,因為只有在夢中,才能看到思念的臉。
即使是模糊地,即使終究是要離去的。
***。。。。。。。***
“啊!”
司源重重一捏,梅莉隨即叫出聲來,聲音裡三分痛楚七分嬌媚。
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手指靈活撩撥幾下,一會就玉~體橫呈,好不魅人。
梅莉是那種平日高雅,房事熱情主動地女人,對司源著了心落了意,又是時隔好幾個月才終於找著機會與司源共度良宵。如今只被司源揉捏了幾下便已春情氾濫,呻吟著伸手就要去解司源的衣服。
“嗚……”梅莉的手只碰到一個衣角就被粗魯擒住。一扭一拉,梅莉便被調了個個。
背後的大手摸上腰部,梅莉配合地扭動幾下,下~身便一涼,蜂腰玉~臀整個展露在司源面前。
柔軟的細腰不盈一握,豐~臀緊緻挺翹非常,面板細緻潤滑,膚色瑩白光澤。不管觸覺合視覺都是絕頂的享受。
腰肢被反覆摩挲著,梅莉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腰應和般顫動著,手又被扭著,只好艱難地回過頭,眼睛、聲音裡都是渴望:
“給我……快……”
司源忽然感覺那飢渴的媚顏很是礙眼,邀請般的呼喚更是刺耳,一按就把梅莉的臉按進坐墊裡。
呵,真是主動!不像某個人,從來都是不知趣得很。
每次情事都表現得那麼生硬、勉強,就連呻吟,也要自己使勁搗弄,實在受不了了才會洩出來。
手底下的嬌媚身子是極誘人的。司源細細撫摸著,心裡想的卻是那具深蜜色,面板不算光滑,腰身也不甚柔軟,卻總能激發心底最深處最強烈的佔有慾的同~性身體。
停!不要再想那個可恨的叛徒!
現在要做的是做愛。和這個知情識趣的漂亮女人做愛!
司源一手握著梅莉癱軟的腰,另一手按住豐滿堅挺的乳房重重揉捏,引得身下的人嬌吟陣陣。
膨脹的部位隔著幾層布料抵上去,嬌吟更為高亢。
是的,司源勃起了,那個部位升起了熟悉而強烈的渴望。
然而,司源無法欺騙自己,那勃起,那渴望,並不是因為身下柔軟的女性胴體,而僅僅只是因為腦子裡揮不去,驅不散,深刻在腦海的深蜜色身子。
那身子,自由的時候,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