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這麼想著,一轉身,也就把這件事忘了。可沒想到兩天後,敏格格還真的把事兒給辦成了。當她笑容可掬的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著追問她是怎麼說服四阿哥的,可她卻笑而不答,帶著我直奔慶祥醫館,拉上同樣被驚得目瞪口呆的蕭烈,坐上顛簸的馬車,搖搖晃晃的朝潭柘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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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發上來就發現了好幾個錯別字;汗~~~立刻改!
唐門女子 說的那個問題我也改了;(叫王爺叫順口了;呵呵)
祝大家新年快樂!! :)
關於紗布的事恕我孤陋寡聞;真的不知道康熙年間有沒有醫用紗布;在網上查了很久也沒查到;所以就假設當時沒有了(也給蕭烈一個機會發揮一下;呵呵!)如果哪位大人知道的話就告訴我一聲吧;先謝謝了!
用過午膳,小秋又忙叨叨的跑出去了。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的卻怎麼也睡不著。索性爬起來披了件棉袍,斜坐在門檻上吃起紙皮核桃來,太陽掛在頭頂,金黃色光照到臉上怪晃眼的,卻一點也不覺得暖和,我不禁慨嘆,沒有壓歲錢,沒有絡繹不絕的門鈴聲,沒有頻頻響起的簡訊聲,沒有春節晚會,沒有……家人,有的只是灰暗陰冷的房間和靜得不能再靜的院子,今天怕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寂寞的一個春節了!
唏唆的嘆了幾口氣,我慵懶的倚在門框上,腦子裡什麼都不想了,只盯著地上的影子痴痴發呆,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眼看著那影子由最初的一小塊淡黑色慢慢的伸長,越來越大,越來越重,像滴進清水中的墨汁一樣,肆意的擴散,當夕陽的最後一縷光線從地平線上消失的時候,那影子終於與黑暗溶在一起,吞噬了整個院子……對我而言,無需等到子夜,這一刻,康熙四十四年已經悄然結束了。
晚風夾帶著寒氣吹在臉上,冷颼颼的,將紙包放在一旁,我撐著地想要起身,卻發現坐得太久,腿早已麻了,用手敲打著麻木的腿,我在心裡笑道,蕭烈果然是最瞭解我的,最近我確實經常一個人坐著發呆,嘆氣,照這情形看,怕不是要得什麼痴呆病了吧!唉,提到蕭烈,現在已經過了申時,估計他今天也來不了了。仔細想想,他不來也好,至少沒人跟我搶年夜飯吃!清朝的年夜飯還真是第一次吃呢,想來應該很豐盛吧!於是打起精神,走進屋子,點上燭臺,又生了兩個火盆,穩坐在一旁等著小秋。
今天過節,所以晚膳比平時遲了一些,我等了又等,酉時三刻,小秋才拎著兩個食盒姍姍的來了。
“呵呵,雨霏姐。今天加了不少新菜色,我數了數,一共有八道呢!”她一進屋子就迫不及待的報告著,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
“是嗎,快端上來吧!”我此時已是飢腸轆轆了,顧不得多說,七手八腳的幫她把菜從食盒中取出放在桌子上。
擺好之後,我二話沒說,端起碗就要吃,她卻舉著筷子制止了我。
“哎,先別急著吃嘛,雨霏姐,我考考你,這桌子上的菜名你都說得上來嗎!”
“菜名?小丫頭,搞什麼名堂!”我斜眼看看她,平日她可是最饞的,向來只吃不看,今兒面對一桌子佳餚,反而風雅起來了。
“快說啊,雨霏姐,一個一個說!”
“好吧!”我不情願的放下碗,開始唸叨起來,“這個是四喜丸子,這個是西湖醋魚,這個是白玉豆腐,這個……”我的視線停留在正中間的一盤菜上,話也打住了,到不是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只是這怎麼看怎麼像是一盤炸雞翅,“這是什麼?”我指它問道。
“這個啊,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