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強,唉!你在說什麼呀!簡直就是未雨綢繆,快走吧,快走吧!”他越說我越煩,一使勁,把他推出了院子。
他一個沒站穩,向後踉蹌了一步,正撞上提水回來的小秋。只聽,咣噹——嘩的一聲,一大桶涼水全數潑在了蕭烈身上。
“哎喲!”
“啊!”
“蕭烈!”
蕭烈,小秋,我,一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只見,蕭烈全身上下被淋了個透,跌坐在地上,旁邊是一大灘水和一個空木桶。小秋傻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趕忙蹲下,掏出手絹幫他擦臉上的水。一面慌慌張張的說:“蕭烈……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有意的!”我想他可能是讓這一桶冷水潑得有點糊塗,因為他哭笑不得的看著我,半天都沒說話。我又擦又道歉的折騰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勁兒來,握住我拿著帕子的手,說:“好了,好了,別擦了。唉,雨霏,讓我說你什麼好!”
“我不是故意的,蕭烈!你現在感覺怎樣。”我狼狽的說,同時用另一隻手摸摸他的前額——像冰一樣涼!快入冬的天氣裡,潑一盆涼水,滋味肯定不好受!
看我這樣,蕭烈也不忍心責怪我,連忙說:“沒什麼,不就是一盆涼水嗎,沒事,我沒事,就是有點兒冷!——阿嚏!”說著,禁不住打了個噴嚏!我看他一副落湯雞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見我這副表情,他也無奈的笑起來,用手拍拍我的頭:“唉,你呀!”這時,小秋也回過味來,見我們倆都沒生氣,她也呵呵的笑了。
就在我們三人笑成一團的時候,一個人站在了我們面前。
“你們在幹什麼?”冷冷的聲音。
一抬頭,四阿哥和馬總管正站在眼前。我心裡一驚,連忙抽回被蕭烈握著的那隻手,蕭烈也回過神來,趕忙扶著我站起來。
“怎麼回事!你怎麼全溼了。”四阿哥看看蕭烈,又看了看拎著水桶的小秋,“是你乾的嗎?”
“奴……奴,奴婢……”小秋嚇得跪倒在地,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
——“是我!”
——“是我!”
我和蕭烈異口同聲的說道。四阿哥挑著眉毛,看向我們。馬總管在他身後,小心的看看四阿哥,又看看我們倆。
‘死蕭烈,非要充好漢,這件事明明就是我搞得嘛!現在兩人同時承認,多難堪!’我在心裡暗自咒罵著,搶先一步說道:“回貝勒爺的話,是奴婢的錯。方才奴婢和師兄聊得投機,一時貪玩,推了師兄一把,正巧小秋打水回來,所以就……”我低頭不語,心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用誠惶誠恐的。
果然,四阿哥聽了並沒責備我,看看蕭烈,回身對馬總管說:“你去吧,帶蕭烈換身乾淨的衣服!”
“是。”馬總管說著,走到蕭烈跟前,“蕭先生,隨我這邊來吧。”
“貝勒爺,小人告退。”他向四阿哥行了個禮,拎著溼淋淋的衣服跟著馬總管走了,臨走時,我感覺他的頭微微偏了一下,似乎是想看我一眼。但略頓了一下,還是放棄了。他做的也對,剛才在地上拉著手傻笑的一幕被貝勒爺撞個正著,若臨走時再表現的依依不捨,非得被他認為我們通姦不可,私通的罪名可是不小的!
“你把這兒收拾一下。”蕭烈走後,他又開始吩咐小秋。
“是……是。”經過這麼一場,小秋嚇得不輕。哆哆嗦嗦的蹲在地上收拾起來。
“你,跟我來。”最後,他朝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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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勒府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