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該叫你九尾才對。”滿意地看著憐兒,應該是九尾才對,看著她眼裡的驚訝,繼續道:“我也不想動手,把我們的力量還回來,我讓你活下去。”滿不在乎的語氣,卻是在決定著他人的生死,果然是水棲寒呵。
九尾媚眼半眯,冷冷問道:“什麼力量?”
“那股不屬於你的神力咯。”水棲寒繼續輕描淡寫地吐字。
九尾向後退了兩步,眼睛死死地盯著水棲寒,心裡卻是一片慌亂,他們怎麼知道她的力量不屬於她,又為何要說那力量是他們的?
聞人璃音看著明顯被嚇到的九尾,搖了搖頭,似乎對她的表現很是不滿:“我說九尾啊,你都快兩萬歲了,怎麼還這麼禁不住嚇呢?”輕輕拐了水棲寒一肘子,帶著三分調笑地埋怨著:“我說寒,你也真是的,開口就問人家大姑娘要神力,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水棲寒撇嘴看著裝模作樣的聞人璃音,心下哼哼,音兒覺得他會對別的女人憐香惜玉麼?但口裡卻乖乖認錯:“那我就憐一次香唄。”話落,視線轉向九尾,挺鼻似有若無地嗅了嗅,接著皺眉道:“可為夫怎麼問不到香呢?反倒恨死有一股狐騷味,濃得厲害呢。”
聞人璃音聽著水棲寒在哪明嘲暗諷,眨了眨大眼,甚是無辜地道:“人家本來就是狐狸嘛,你幹嘛要戳穿。”
九尾看著眼前這對男女一唱一和,氣得要吐血,再看看他們之間流露出的愛意,那是又恨又妒,當下運起靈力,白光乍現,白髮飛揚,對著水棲寒和聞人璃音吼道:“我不管這力量是不是你們的,如今它已跟了我一萬年,它就已經是我的了。”
水棲寒見九尾已經發怒,當下冷笑道:“真是桀驁呵,本看著你這九尾狐世上少有,很是珍貴,想給你留條活命,結果是我太仁慈了。”話落,擁著聞人璃音躍至竹林之上,懸空而立,原色光芒乍現,王者威嚴顯露無遺。
聞人璃音雙手結出防護罩,彩色光芒運起,眼裡全是邪氣:“嘖,九尾真是乖巧,知道本尊缺那麼一件上好的狐狸皮披風,就想獻身了。”水棲寒冷冷一笑:“那為夫就下手輕點,別把娘子的未來披風給毀了。”
未逑三人趕到了現場,聽到他們小兩口氣死人不償命的對話,有些汗顏,知道他們能對付那個什麼憐兒,也就不打算摻和了,摟著小毒靠著竹子看戲,看著憐兒那一頭的白髮,有些好奇。
趕上來的九尾聽見水棲寒和聞人璃音的對話,氣得眼裡冒火,是不是都覺得九尾的脾氣跟她的年齡不符合呢?這一萬年來,她每天都活在恨意中,又怎麼能指望她有多鎮定淡然呢。
“你們未免太過囂張了,這絕情幻谷好歹也是我的地盤,又豈容得你們這般放肆!”話落,白光大盛,九尾雙手變成茸爪,尖銳的指甲朝空中一劃,十道白色光刃向水棲寒和聞人璃音襲去。
水棲寒眼裡紫光一閃,“光舞”一展,揮向光刃,原色光芒湧出,在半空中將那十道光刃化解。九尾眼裡戾氣加重,轉了個身子再度推出一團白光,水棲寒汗顏地閉了閉眼,“光舞”合併置於掌中轉了一週,一個球狀原色力量團凝與掌中。他懷裡結了個防護罩後就一直看戲的聞人璃音看了看那個光球,不甚滿意地搖搖頭,調笑著:“你還真打算憐香惜玉了?”話落,一道彩光注入,光球變大一圈。
水棲寒嘴角一抽,看了看一臉無辜的聞人璃音,很是無語。將光球推出,水棲寒擁著聞人璃音躍到竹子上邊,坐了下來,他倒要看看那九尾怎麼應付得了他跟音兒兩人的神力,他可不認為九尾能在一萬年內就完全將他們的力量融入體內,那可是創世的力量呵。水棲寒眼裡冷光一閃,嘴角掛起嘲諷。
水棲寒的確是聰明的,一萬年的時間雖然長得不可思議,但對著九尾來說,卻沒辦法在這一萬年內將水棲寒和聞人璃音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