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下來留給他做。”
陳誠實晴天霹靂:“為什麼?”
“為什麼妳自己明白。”白左寒哼了聲,“這一系列工程足有幾百個手腳,全做完後妳就不會再怕做手腳了。”
陳誠實悲催地撲倒在地:“天地啊,這一定是噩夢!誰行行好來打我一頓把我打醒吧——”
白左寒歪歪頭:嗯?這句話很耳熟嘛。
眾人躍躍欲試準備毆打陳誠實:“我來我來……”“可以用棍子麼?”“不要擠不要擠,輪流打!”
陳誠實一骨碌爬起來,抹抹淚花,揮舞鐵泥塑刀叫囂:“誰敢打我我劈死誰!”
眾人只好失望地收手,紛紛表示強烈譴責:“嘖,妳自己說的呃!”“就是,妳這人說話怎麼反反覆覆的麼……”
下午,楊小空還是沒有來,第三天,依然音訊全無。白叫獸有些扛不住,像被砍了尾巴的壁虎,走兩步就習慣性地往後看看那條整日黏著自己的小尾巴,可惜,尾巴不見了,讓他失落得沒法忍受,一面哀嘆自己魅力無窮犯桃花,一面撥楊小空的手機號,不想,對方關機。
白左寒氣餒地抽完一支菸,低頭撥魏南河的號碼準備打探打探風聲——得趕緊把小尾巴找回來黏在屁股上,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他深刻反省到自己那天說的話忒傷人心了,自責一番後,下定決心今後對楊小空再好一點,至少別在那孩子面前提及方霧了,該哄的時候也別把話說的太現實。
“他和小七去外地玩了,昨天早上出發的。”魏南河丟出一個火藥桶瞬間將白教授引爆了。
白左寒暴跳如雷:“我操!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跑了?沒經過我批准他死到哪裡去玩了?”
魏南河嗤笑:“他又沒有賣身給妳,憑什麼去玩還得經過妳批准?”(喂喂,妳好意思說別人?)
白左寒啞了三秒,無理取鬧地大喊:“魏南河,都是妳的錯!我和楊小空吵架了,妳不把他給我趕回來,還放他出去玩,我現在找不到他了怎麼辦?妳賠我!”
魏南河自然是沒好氣,一連串罵道:“妳發什麼神經?這話說出來像三十多歲的人嗎?妳當妳是樂正七嗎?樂正七說話都不像妳這麼沒大腦!妳的腦子是不是被豬踢出一個坑長期積水長蛔蟲了?還有,妳們吵架關我什麼事?我吃飽飯撐著沒事幹管妳們倆的感情問題?妳當我知心姐姐嗎?我賠妳?我賠妳個頭哦!”
白左寒摔了手機,氣得鼻子都歪了,活像噴火的哥拉斯。
陳誠實等一干人等在一邊戰戰兢兢地想:額滴神耶,咩咩居然敢和白教授吵架!看不出來啊吼吼吼!
“明天只要把小空騙進山裡,一路往西,不出兩天就能找到那地方。”夏威趴在招待所的床上,壓低聲音對樂正七說:“山路我都熟悉,不會走迷路的,”
樂正七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在旅遊地圖上點了點,“沿溪還有路可走,更保險吧?”
“不行,沿岸山坡有不少廢棄的採石場,暴雨天氣最容易塌方,一旦讓我們遇到會堵上好幾天。而深山裡都是幾百年的樹木植被,樹根抓土牢,這一帶少有泥石流現象,走山路要安全的多。”夏威怪笑兩聲:“傻子才會往沿水路走。”
“阿嚏!”傻子段和揉揉鼻子,用力蹬了蹬腳下的溼泥,“哥,前面怎麼樣了?”
段殺迎面跑回來,撩起雨衣的帽簷,臉色如這天氣一般陰沉沉的,“前面塌方,我們的路被截斷了。”
武甲抹一把臉上的雨,“我們翻過去吧。”
段殺搖搖頭,“太危險了,雨再這麼下,還會發生塌方,況且溪水開始漲潮了,別小看這溪水,漲得太厲害也是會要人命的。”
“溪水漲得快也退得快,只要明天天氣好,水位就會下去,我們找個地方紮營,等明天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