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便分給了一眾骨幹人員,這幾位端著酒碗不斷地穿梭著向申公豹敬酒,雖然酒勁很小,但架不住量大。不多時申公豹便喝得醉醺醺的。
酒足飯飽後,時間剛過中午,申公豹便不顧眾人的勸阻,帶著滿身的酒氣和姜林道了別,在眾衛士的護衛下,坐上早已收拾妥當的車駕,帶著裝滿精鹽和財寶盒的車隊,啟程返回朝歌城。
申公豹的離去意味著以前那些從朝歌逃來的難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加入到慶祝隊伍中而不再有所顧忌。連一向深居簡出的丞相夫人也牽引著幼子走向廣場中央,和眾人一起說著、笑著、唱著、跳著。
歡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不知不覺夜幕漸漸地降臨。忙碌、歡快了一天的人們漸漸散去。三三兩兩的人還分散在鎮中打掃著白天宴會殘留的各種垃圾,一些男子在黑石工的指揮下,將廣場正中的木臺再拆掉。其他一些人則找尋好友找一處地方,點起一堆篝火,繼續聊著大家開心的事情。
按照幾日前姜林和黑石工等人制定的計劃,明天將把新到的那些人重新進行分配,後天居民們便又要重新趕赴各自的生產隊了,因此大家此時抓緊這難得的機會與好友歡聚,或者返回家中與無法跟隨外出的家人好好說說貼心的話。
加之最近幾批加入的奴隸,雖然有少量的是以家庭為單位到來的,但大多數都是單身男女。姜林已經囑咐黑石工多多宣傳晉陽鎮的政策,讓這些人儘快尋找合適的人登記結為夫婦,但這些人剛剛脫離了奴隸的身份,一時半會還無法適應現在的自由生活,更不敢奢求能夠尋得一位合適的伴侶組建家庭。
但值得欣慰的是,這些人今日見得姜林迎娶二位夫人的場景,心中壓抑已久的那種本能開始漸漸地復甦,也嘗試著在人群裡開始留意起那些能打動自己的異性。這不,此時晉陽鎮的各個角落裡已經不乏那些扭扭捏捏的年輕男女在偷偷地尋找各種接近的時機。
當姜林在紅石郊所住的茅屋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這兩天這哥倆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中午婚禮宴會舉辦的時候,姜林也成了眾人灌酒的物件,待醉醺醺地送走申公豹之後,便躲到紅石郊的茅屋裡矇頭大睡起來。
朝屋外看了看天已經黑透,想起還端坐在自己的茅屋內的兩位嬌滴滴的妻子,姜林便心生一陣愧意,趕忙起身走出了茅屋,朝著自己的居所走去。
路上不斷地遇到了三三兩兩的居民,此時的居民再見到姜林時,已經不再像往常那樣隨意打聲招呼,而是紛紛退居一邊,恭恭敬敬地行起了禮,搞得姜林一時不知所措,只得嘻嘻哈哈趕忙和眾人道聲天不早了早點休息之類的話來結束這尷尬的場面。
剛拐過一個街角能看到還張燈結綵的首領之屋時,姜林突然看到黑石月獨自一人從首領之屋走出,朝著鎮外的方向走去。姜林快步走到首領之屋門前,剛打算推開門看看屋內的情形時,突然一個寒顫,想到朝鎮外走去的黑石月,又從門縫往裡看了看,順姬還像平常一樣端坐在已經加大且加固了的床邊。
姜林想了想,便急忙沿著黑石月走去的方向追了過去。明亮的月光下,黑石月來到河邊,低著頭,踢著河邊的小石頭慢悠悠地走著。時不時地撿起一塊石頭遠遠地投入到汾河內。走的累時,便蹲在地上,雙手抱肘,唉聲嘆氣起來。
“月,這麼晚了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了?你怎麼了?”姜林突然開口,嚇得黑石月一個激靈,待分清來人的聲音後,黑石月便回覆平靜道:“那順姬一直端坐著,也不開口說話。我在屋內待的憋悶,便出來透透氣。對了,今晚我去客居住,你們二人……”黑石月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停了下來。
姜林一時無法接黑石月的話茬,倆人便對視而立在河邊。
“呦,還真是老夫妻感情深厚啊,將新娶的妻子扔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