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聞了聞,擼下一個完整的辣椒段,一邊嚼一邊納悶:“這沒啥不對勁兒啊?” 桑諾夫用看魔鬼的眼神看著諸人:“你文不覺著同嗎?” 幾個軍士面面相覷,一直在冒汗,吃得嘶嘶哈哈的這會兒停下來啃羊肉的司機問:“疼?哪裡疼啊?” 桑諾夫比劃了一下口腔:“舌湊,傷紅燒日央。” 人人頂著一片問號,問話的司機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他說舌頭好像火燒一樣啦。” 維修兵也恍然大悟:“哦~灼燒痛啊,這麼不能吃辣?不應該啊,他們也有烈酒,我看度數不低呢。” 廚子一臉的不屑:“他們那是料酒,怪里怪氣的還得兌果汁兒,那還能叫酒嗎。” 怕辣司機就教育他:“人家那個叫雞尾酒啦,很時尚的拉,外國酒都要那麼喝。” 廚子一撲稜腦袋,低頭去抓羊排:“嘁~沒勁。” 維修兵指頭一點他:“所以你就只能當副駕,我都忘了,醫務班的小護士說過,辣其實是一種痛覺來著。” 桑諾夫一臉的不可思議,他舌頭好多了:“辣味就是痛?你們……喜歡吃痛?” 廚子一臉的不爽,但是他還沒說話,那個一直沒出過聲的副駕,把一塊骨頭扔在一旁的盆裡,發出噹啷一聲大響:“你別索的誰跟變*態似的,啥玩應兒嗨斜罕吃痛,味道和感覺那能一樣嗎。” 桑諾夫很固執,他還是搖頭:“痛在哪裡不都是痛?” 康王笑著說:“非也,此語言之博大精深,非是一言半語可以解釋。” 他遞過去一個羊肉串,紅彤彤的辣椒麵看著特別喜慶:“其實辣的接受度是可以訓練的,你今後要到地球,這種事要開始適應了。” 桑諾夫的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我為什麼要去地球……” 康王咧嘴一笑,雪白的利齒齊整整,並排林立如同刀劍,他語音溫柔的勸慰:“因為咱……也就是我要回地球,除非我能在這兒,這個世界,成為一個城主。” 桑諾夫臉色灰敗,腰都塌了:“強大的侯爵殿下,我也想成為城主,可是這不可能。”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彼此看了一眼,又把目光看向康王,康王眨了眨眼,對維修兵一抬下巴,維修兵會意,語音也溫柔了幾分:“你怎麼知道……他是一位侯爵?” 桑諾夫打點起精神:“看的啊,他不是這一代的溫侯嗎?” 幾人一愣,隨後把目光都投向立在康王身後的方天畫戟。 看了半天,廚子吶吶的說:“你們那個老巫婆長老,平時都給你們講些啥玩應兒啊?” 桑諾夫突然抖擻起來,開始比比劃劃:“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神鬼皆愁呂奉先,單騎救主趙子龍,逐虎過澗典都尉,義氣千秋壽亭侯!勇冠三軍馬孟起,呵橋退賊張翼德,定軍山,斬夏侯,黃忠越老人越牛!” 說完了快板,他還用力的豎了一個大拇指在胸前,露出八顆略黃而且參差不齊的牙齒,笑容十分標準,一看就沒少表演。 廚子手裡的羊肉串差點讓他突然揚起的大嗓門給嚇掉了:“我你個……大……這輸出可以,破圈了啊!” 維修兵也一臉震驚:“我C……這事兒我得寫日記裡!” 扔骨頭的司機哼了一聲:“不寫裡你還能忘了咋的?簡直震撼一整年,大才,簡直是大才啊。” 康王也是半晌無語,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溫侯呂布哪裡像了,不就是個方天畫戟麼,這東西難不成還沒人……還真就沒人用了。 管理局有職業者的各種排行榜,隨便哪個榜從上往下數到一千,也只有康王一個用戟的。 板斧他都看著有好些個,多半還是關刀,剩下的那些一半是各式長槍,再一半是劍,剩下那些才是斧鉞鉤叉之類的。 還是練武價效比的問題,兵器不常見,練起來就麻煩,選擇也少,成果就不明朗,自然就上不去熱門,不熱門,知道且會選擇學習的人就更少了,在後來知道的人都少了,想學也沒地方學,自然就罕見了。 不過說起來,方天畫戟的名聲大,歷史人物卻也就那麼幾個,所以練戟的不是小溫侯,就是賽仁貴,實在是除了這兩位,也想不出來什麼奢遮人物了。 而且從這祖傳的外號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