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吃的很快,倒是胖子扒飯的時候被喬知芋連連盯著有些受不了,苦笑著放下飯碗,“我說小喬妹妹,你這是存心的還是存心的還是存心的?” 喬知芋無辜的看著他,水靈靈的眼睛眨了眨,“什麼存心的?” 胖子心塞,捂著胸口一臉痛色,“我這五分鐘被你看了十幾眼,我就像是動物園被人觀賞吃飯的猴子,猴子能不能吃的進去我不知道,但是我真吃不進去啊!” 喬知芋明白了,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囁嚅道:“我就是隨便看呀,你不要在意,我不看不就好啦。” 說完還把眼睛給捂上,又悄咪咪的把手指間分開一條縫,看著快要哭了的胖子。 若說剛才喬知芋不是故意的,那麼現在看著胖子吃飯就是故意的,別說,看著他委屈的樣子喬知芋還真有點良心不安。 她鬆開手,在胖子又要控訴她前一臉正經的說道:“好了好了不鬧了,我不看你了。” 喬知芋說到做到,在胖子狐疑的注視中真就不去看他了,而是目光一轉,改為去看解雨臣。 解雨臣依舊舉止優雅,眉目輕鬆,也不在乎喬知芋看過來的目光,怡然自得的吃著面前不多的飯菜。 她又給胖子遞過去一個目光,瞧瞧人家小花,多穩重! 胖子權當看不見。 飯後解雨臣去了書房,書房很大,就是隻有一把解雨臣常坐的椅子。 黑瞎子左顧右看,嘴角始終蕩著一抹笑意,“花兒爺這是讓我們席地而坐?” 解雨臣沒理他,從抽屜裡拿出一袋紙質檔案放在桌面上,輕飄飄的說道:“我只是過來拿檔案。從西王母宮回來後我讓人去查了陳文錦二十年前的相關資料,都在這裡了。” 說完他看著他們,胖子已經把檔案拿起來了,但是沒有拆開,解雨臣這書房也確實不是適合他們談事情的地方,他們便去了客廳。 胖子這會迫不及待的開啟檔案袋,倒出來幾十張紙和一幅地圖。 “這麼多,看來這陳文錦二十年前沒少走啊!” 解雨臣看了一眼,“這是解初昨天夜裡拿回來的,能查到的都在這裡了。” 他也是現在才看見檔案袋裡面的東西。 陳文錦這些年的蹤跡為迷,就連二十年前能查到的資料也不多,解初跑了幾天也才堪堪查到這些。 現在陳文錦已經進了隕玉,沒有當事人給他們指路解答,加上有股勢力一直在暗中阻撓,查到當年的資料更是難上加難。 胖子把資料分了下去,自己先看了第一部分,再照著被鋪開的地圖仔細對比,驚訝的發現他們去過的地方和陳文錦他們探險隊去的地方有一部分重合的。 黑瞎子把自己手中的那沓資料放在茶几上,長指指著地圖上的一點畫了個圈說道:“廣西。” —— 吳邪下飛機風塵僕僕的來到解家罵的很髒。 “不是我說你們有病吧!?” “都說了我不來我不來,你們還讓人給我架過來了!” “怎麼,我吳家小三爺就沒有人權了嗎!” 吳邪下了車就扯著嗓子大聲罵著,邁開腿大步跨著就要推開門進去。 誰料門先他一步開了,看清是誰從裡面開啟的門後他硬生生把下一口的髒話憋回去了。 拐彎擠出一個非常扭曲的笑容來,說出的話就跟從牙縫裡一個一個字擠出來一樣,“小芋啊,怎麼是你啊?” 喬知芋乾笑,側身讓開了身子讓他看清裡面。 吳邪還以為裡面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一看屋內都是自己認識的人他當即就把喬知芋拉到自己身後,憋回去的髒話又罵了出來。 罵了兩句屋內坐著的人一聲沒吭,吳邪也就失了興致,清了清有些乾澀的嗓子問道:“說吧,非讓我過來是幹什麼?” 黑瞎子靠著牆,長腿一蹬就把前面的胖子踢了出去,吸引了吳邪的目光。 吳邪一看到胖子更來氣了,“不是說今天你們來杭州嗎,怎麼改成讓我來北京了?” 胖子笑兩聲,寬聲解釋,“本來是這樣的,但是花爺這邊發現了點東西。” 他伸出拇指一小指比著一丟丟的樣子。 吳邪看著氣不打一處來,身後的喬知芋拉著他到沙發上坐著,他深吸一口氣又吐出去,“先說說你們的發現吧。” 喬知芋制止胖子,而是自己說道:“前天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