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芋聽後補充道塌肩膀在剛才來過。 胖子一拍手,很是瞭然的說道:“這就對上了,那盤馬應該是看到塌肩膀了才被嚇成那樣的。” 吳邪嘶了一聲,伸出食指揣摩道:“你的意思是說...盤馬跟塌肩膀認識,還有可能是塌肩膀的人?” “不然呢,這盤馬還能真看見鬼了不成?” “我想他應該是跟你想的一樣,二十年前肯定經歷了什麼事,才會這麼怕塌肩膀的,不然幹什麼塌肩膀來了他就怕成那樣連話都不繼續說了。” 眼看快到阿貴家了,很多話隔牆有耳,吳邪就此總結道:“二十年前的事情肯定不像是盤馬錶面上說的那麼簡單,我們明天去羊角湖的時候也要小心些。” 吳邪對著喬知芋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到時候就麻煩你的鷹侍衛了。” “放心吧小三爺,我不僅有鷹侍衛,還有蛇護法。” 喬知芋表情得意,土路一邊的草叢隨著她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梭梭的抖動聲。 經歷了蛇沼之旅,吳邪到底是有點休蛇,聽到喬知芋問他們要不要跟她的左右護法見個面,他果斷拒絕了。 喬知芋只好遺憾的讓小護法自己去玩了。 然而她下一秒就停下了腳步。 在她後面的吳邪收住腳,“怎麼了?” “盤馬出去了,我們要跟上去嗎?” 她有兩條青蛇跟著,一條被她留在了盤馬家跟著塌肩膀,一條就跟在她身邊。 現在留在盤馬家的那條蛇傳來訊息,塌肩膀和盤馬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吳邪當機立斷的說了追,一馬當先的掉頭朝著盤馬家走去。 胖子不耐的嘖了聲,“這兩人還真是不消停。” 等到了路口,喬知芋讓他們上山,自己身邊的青蛇會帶著他們去盤馬和塌肩膀的方位,他們只要跟著就行。 盤馬憂愁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塌肩膀,嘴裡說著這些年來他被二十年前的事折磨的痛苦。 塌肩膀不為所動,冷眼看著他痛苦的模樣,這老頭慣會偽裝,他根本不信。 見此他冷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一程。” 盤馬大驚失色,塌肩膀黑衣下的拳頭凌冽,他根本沒辦法躲過來自塌肩膀的一擊。 趕過來的四人剛好瞧見這一幕,張起靈來不及多想,本能的衝上前提膝上,趕在塌肩膀得手之前救下盤馬。 塌肩膀見勢不妙,知道自己今晚是不能解決盤馬了,有了前幾次的教訓他身子拐個彎,躲開了張起靈的一腿。 胖子擋在盤馬前,不屑的用鼻子看著他,挑釁道:“孫子,看你今晚往哪逃!” 塌肩膀暗自咬牙,一刻也不想停留的逃離這裡,他腳底蹬地三兩下的就越出了幾米遠,黑色的布衣寬大,包裹著全身,在夜色中微微作響。 想去追的時候就被樹上爬下來密密麻麻的蜘蛛攔住了去路。 胖子怪叫一聲,“這什麼東西?” 盤馬在後面喊著讓他們趕緊過來,“我在這撒了一圈藥,這些蜘蛛不敢過來!” 他們不敢耽擱,盯著蜘蛛快步退到了盤馬用藥粉撒出圈的地方。 喬知芋被緊緊的護在三人中間,她也不知道自己抓到了誰的衣服,閉著眼嘗試著溝通這些蜘蛛。 夜色下,她的臉色越拉越蒼白,被樹影打在臉上陰涼交間,活像是一個女鬼。 半晌後她睜開眼,無力的對著吳邪搖了搖頭。 她控制不了這些蜘蛛。 再看地上,蜘蛛已經爬到了他們腳下,被盤馬撒的藥粉不能再靠近他們半分。 每個蜘蛛都有一個人的巴掌大小,吳邪感覺比起蛇,這些蜘蛛還要更噁心些。 吳邪暗暗握住喬知芋的手背,想借此給喬知芋一點安慰。 喬知芋控制不了這些蜘蛛,就只能等著蜘蛛發現碰不到他們後離開,期間他們生了火,或蹲或站的圍著火堆等著蜘蛛離開。 火堆噼裡啪啦的作著響,盤馬坐在枯樹葉上,半張臉上是白鬍子,能看的出溝壑的臉上被火光映成橘紅色,手耷拉在膝蓋上有些悲傷。 兀的,他打破了寂靜,“我可以把當年的真相告訴你們,但是你們必須保證我的兒子和孫子安安全全的不被他威脅。” 吳邪點點頭,這點事對於他來說並不難,但他也不能白做,“你得保證說的都是實話,並且還要去自首。” 盤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