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包圍之勢,蜿蜒盤旋著突入戰局,攀纏上喪屍的腿腳,滲進它腐爛的皮肉中。
正與喪屍近身纏鬥的秦雄、周自立以及江誠三人便只覺喪屍的行動猛地一滯,機不可失,秦雄一個旋身便揮舞著手中太刀朝喪屍的脖頸砍去。喪屍的身形一晃,刀身沒入它後頸處的皮肉,卻未能砍斷它的頸骨。周自立和江誠立刻上前補刀,然而前一刻還行動滯緩的喪屍此時已然恢復到自如的行動能力。只見它縱身一躍,跳出三人的包圍圈,直退出丈許有餘。
圍在外圍的巡邏隊因喪屍這突然的靠近,氣氛緊張起來,隱隱出現了騷動。所幸還有方聞和單揚的遠近策應,只默契的連續打出幾槍便把喪屍又逼退了回去。
秦雄、周自立以及江誠三人顯然都注意到了地上的綠線,江誠掃視過綠線,眼裡有驚訝有震撼還有那麼一點諱莫如深的意味,而秦雄和周自立二人則更多的表現出若有所思。
戰局與人群之外,陸櫻旁觀著雙方形勢蹙起了眉。顯然她這瓶‘穿腸散’的毒性對眼前的這隻特殊喪屍並起不了多大的效果,或者說效果是有的,只不過短暫且微乎其微。
陸櫻不著痕跡的嘆息一聲,可惜她沒能再配出一瓶‘蝕骨銷肌散’,配方中的一味稀有毒草她實在尋覓不到。
沒有給自己過多惋惜的時間,陸櫻旋即又從包裡掏出一個瓷瓶來。所有的準備步驟與前次並無差別,唯一不同的只是她指尖滴落的血液從淺綠色變成了墨綠色。
幾滴墨綠色的血液落下,陸櫻的臉色微微泛白。她現在還沒有正式開始修習心經下卷,催動真是大肆帶動體內毒氣流轉極有可能會因一時不慎出現嚴重的毒氣反噬。也虧得她蓄毒用的是血煉幼蛇和龍紋蜈蚣這類普通毒物,若換成是那些稀罕的劇毒之物,她體內的真氣只怕是會真的壓制不住。
終於,在幾方的牽制與配合之下,秦雄他們這一隊的特殊喪屍被一刀斬落下頭顱。圍在四周的巡邏隊對此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陸櫻撥開歡呼的人群跑進包圍圈,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在被斬下頭顱的喪屍屍身前蹲下/身。
秦雄和江誠連環的兩刀實在砍得太狠,竟是把潛伏在喪屍頭頸深處的蠱蟲直接砍成了兩段。死去的蠱蟲暴露在空氣中迅速萎縮乾癟,陸櫻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能用了。
彼時,另一貪狼小隊與特殊喪屍的纏鬥仍在繼續,解決完手頭特殊喪屍的秦雄與江誠等人順理成章的趕過去幫忙。
瘸著腿擠到陸櫻和江誠中間的單揚原是想調侃這兩人幾句,然而一見江誠的臉色,他先是怔了怔,隨後用一種詭異的目光打量著江誠的臉,舔了舔嘴唇,啞著聲問:“喂,小子,你這臉色是怎麼回事,你沒事吧?”
一旁的陸櫻聽他這麼說,視線不由自主的投向江誠。一看之下,陸櫻愣住了。
此時此刻,江誠的臉色又豈是難看足以形容,江誠的膚色本就要比常人白上不少,而眼下卻不僅僅是白,蒼白中透出一股死氣的灰敗,在地燈光芒的照射下,江誠的那張臉便如同死人一般。
“什麼?”江誠不明就裡,疑惑的看向兩人。
單揚抬起手,像是想搭江誠的肩,但最終卻又放下了,他的神情異乎尋常的凝重:“小子,你現在的臉色非常糟糕,糟糕的就好像是一隻‘新鮮’的喪屍。”
單揚吐出‘新鮮的喪屍’這樣的形容,可能並非意有所指,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那刻,陸櫻和江誠的心跳同時漏跳了一拍。
難道……喪屍毒復發了?
陸櫻伸手扣上江誠的脈門,聽脈的同時仰頭問:“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
江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要說有什麼感覺,很熱,身體裡彷彿有力量的岩漿在湧動,在身體完全活動開後,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肌理間那些幾欲突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