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這樣一蹶不振。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分別,也許就在於女人可以為了愛拋下所有,而男人不行。
渡邊玲來到臥房前,伸手握住門把手,將門開啟了。
十分寬敞舒適的房間,正面就是落地窗。
有風徐徐吹來,昨天下了一晚的雨水,今天的東京開始變冷了。
也許過不了多久,秋天過去,冬天眨眼就來。
渡邊玲走了進去,反手輕輕地將門掩上。
她的力道太小了,門沒有關上,露出一條縫隙。
她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抬頭望向窗外。
一片清澈天空,似乎還隱匿著陰鬱,也許今天晚上還會持續一夜的雨水。
突然,外套口袋中的手機發出振動,貼著胸口。
渡邊玲將手機取出,瞥了眼螢幕。
她按下接通鍵,對著電話那頭,“喂”了一聲。
“玲小姐,那個女人好象開始嘔吐了,還有些發燒。她經常在半夜的時候大喊大叫,我們已經被附近的居民投訴。請求玲小姐指示。”電話那頭,男人沉沉的回報。
渡邊玲蹙起眉頭,冷聲說道,“沒用的東西!醫生要來做什麼?她如果大喊大叫,那你們就不會給她打鎮定劑嗎?一針不夠,那就對打幾針!還有,給我治好她,現在還不能死!聽見了沒有?”太過投入於這通電話,她並沒有注意到,腳步聲正慢慢接近臥房。
“是!屬下知道了!”男人應道,“還有……”
渡邊玲凝然的女聲不時響起,在清淨的房間內迴響而起。
“我不想聽見你這些沒用的報告,反正她不能死!如果她死了,那我就要了你們的命!”不等屬下回話,她氣憤地將電話結束通話。
渡邊玲握緊了手機,整個人有些發憷。
看來那個藥劑開始慢慢發作了,伊盼兒,你也知道難受了嗎?
看來還是要去看看那個女人!
她轉過身來,視線瞥見門口站著的人影,嚇得瞪大了眼睛,驚訝不已。
“烈……烈……”她支吾了一聲,喊著他的名字。
宮本烈一身黑色西裝,陰鬱地質問,“你在跟誰打電話?不准誰死?你又要誰的命?”
“玲,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情!”渡邊玲一下子慌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儘量想要保持鎮定,輕聲說道,“你聽錯了,烈,你聽錯了……”
因為愛你
她的話只說到一半,宮本烈徑自打斷,“夠了!”
渡邊玲被他的吼聲所怔,惶恐地瞪大眼睛,將剩下的那些話語全都吞了回去。
她的心在這個時候跳動得格外厲害,他冷峻的容顏讓她感覺不安,她邁開腳步,朝前跨了一步,想要離他近一點。
“站住!”宮本烈又是喝了一聲,不讓她繼續朝自己走近。
渡邊玲彷徨地停下步伐,呆滯地望著他。
她的雙眼,盡是無限的落寞。
“告訴我!我要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情!說!”宮本烈握緊了拳頭,因為憤怒,眼眶也泛紅,佈滿了血絲。
原本就十分不順暢的心情,在這個時候猶如火山一般,徹底爆發,無法剋制。
他沒有辦法想象,他最信任的人……
他最信任的人竟然會瞞著自己做那些事情!
渡邊玲試圖想要挽回,她僵硬地笑了一聲,輕聲說道,“烈,我剛才和一個姐妹在電話。以前她幫過我,所以讓我替她解決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剛出道,不懂規矩,而且太大膽了,所以我就……”
“說完了?你說完了沒有?我要聽實話!什麼叫實話你懂不懂?”宮本烈憤怒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