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法竟然不比自己的翔龍拳法弱,想到方信那句自我武術的話,只覺心中一股清氣上來,不由得張嘴一嘯,這聲嘯,自然造就了一個武術宗師的誕生。
天空之上是那方信與雷橫的比武之地,沙地上則是夏小東突靈感的練習場。只見天地之間一片光亮。“三叔”蟬在一旁泣不成聲,“你去哪了,哥哥找你找的好苦。”
“他是東方紅,東方紅也是他”皇帝的眼睛眯了起來,“他勢要奪得皇位,卻甘願做火祖的走狗。”
“不,不是那樣的”白流輕輕的說,彷彿字裡有了魔力,“雪皇,其實大家都沒有錯,只不過是命運的安排。”他離開東方紅,輕輕的拿起寶劍,彈了一下,“問天劍啊,你可是大陸上最為神奇的劍了,竟然能將人的心思洞穿。”又看向蟬與皇帝,繼續說,“我那一劍,只是將火祖下在三叔身上的分身去掉。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清醒,僅此而已。”
果然,當時東方紅一分為二,卻沒有融合,只是現在站起來一半而已,那麼另一半呢?
卻見火祖在一旁大笑,大手一揮,另一半漸漸站了起來。
一白一紅,兩人面容相同,卻是紅人面無表情,好似一個傀儡。
“這便是火魂*,雪皇,當初你將我封在雪魂鏡內,卻沒想到我早已是不滅之身,修煉這法的好處,就是,天下生靈皆可以容納我靈魂的一個碎片,做為我的載體。我是長生不老,壽與天齊的。”
“你也能與天齊。”帳外又響起一個聲音,輕柔的,彷彿沒有蹤影。
“婆婆”劍客的臉色激動起來,“你來就好,這該死的火祖一定不是你的對手。”
“好”婆婆笑出聲來,身形像是流水一般滑過,卻是來到了劍客的身邊。她摸摸劍客的頭,對方俏皮的眨著眼睛,卻是擠出幾滴淚水。旁邊的雪皇也是張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連聲說:“你,你,你還在啊”用手用力的敲了幾下頭,你是婉柔,他在心裡大叫,卻沒了重逢的那種喜悅,只是苦澀不知道怎麼品嚐。
婆婆低聲咳了幾下,像是整理思緒一樣。她望向雪皇,雖然面容蒼老,眼睛卻如同美麗的月亮。
突然一股焦味傳來,眾人用力的吸了幾下鼻子,順著來源看去,卻是火祖將帳篷點燃,逃了出去。
蟬不由暗暗稱奇,這女人什麼來歷,竟然嚇的火祖落荒而逃。
“婉柔”雪皇瘋了似的撲到來人的身前,兩隻眼睛睜的大大的,好像要努力看清她的樣子。
婆婆笑了一笑,那麼的蒼白無力,迎著雪皇淡淡的說:“王道,好久不見,白流這孩子就是這般任性。”
“婆婆”白流叫了一聲,突感慨的說:“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你並沒有騙我。”
蟬在一旁疑惑道:“父王的名字叫王道,哥哥的名字叫白流,那麼說……”呆住了口,好像看見了可怕的事情,渾身顫抖,指著雪皇說:“這麼說,你,你不是哥哥的父皇。他也不是我的親哥哥。一切都瞞了我二十多年,原來一切都是騙人的。”
“聽我慢慢說”雪皇慢慢的說“既然已經瞞不住了,我也實話實說,這一切都得從以前開始。”海,一大片的海,重重疊疊的波浪衝向岸邊。少年手拿木劍,迎著海水,艱難的劈著木劍。海水似乎怒了一般,一個大浪捲起,瞬間將他捲進海里。沒有生息,彷彿一切都不存在似的,只有天邊那紅紅的雲朵,還有風颳過,響起嗚嗚的迴音。
良久,少年從海灘裡爬上來,彷彿是受到什麼刺激,向天大喊大叫,兩手亂舞,手中木劍已不見蹤影。“啪”少年臉上捱了重重一巴掌,“你以為你是誰,天生下來的王孫公子,王家沒有這麼不堅強的男兒”
少年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位長相頗為威嚴的中年人,一撇嘴哭了起來。中年人看著他身上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