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把那個字染得更加鮮豔深刻,
他不會讓百里屠蘇知道。
他和青年受著同樣的痛,所以百里屠蘇從不孤單。
他撫著胸口處的“蘇”字,笑得無力。
百里屠蘇,在下真是無可救藥了,不是嗎?
【20】
再一次遇到巽芳,是歐陽少恭意料之外的事,
那時候百里屠蘇的自殘已經有了一年之久,
歐陽少恭每次得知屠蘇自殘後,
就會去為他處理傷口,然後看著百里屠蘇靜靜的睡過去,
唯有那個時候才敢縱容自己一遍遍的凝視百里屠蘇的面容,
依舊是淡色的唇,英挺的鼻樑,少了眉間的硃砂。
那一晚歐陽少恭沒有回家,青年用拳頭砸碎了鏡子,
玻璃鉗進了手心,重新挑破的時候,帶著鐵鏽味道的液體沾了他一手。
歐陽少恭不語,拔出玻璃的瞬間握緊了手掌,掌心是鈍鈍的痛,和百里屠蘇的血混在一塊。
“少恭!”青年對自己的傷口一點都不在意,卻敏銳的發現了他的舉動,
“沒什麼,不小心罷了。”歐陽少恭鬆開被染成粉色的鏡子碎片,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
百里屠蘇,我想試試,你受得痛,有沒有我痛?
【21】
第二天少恭是從百里屠蘇的公寓前往實習醫院的,
他學的是醫,特長卻是彈琴,
那雙在鋼琴上飛舞的手,那雙拿著手術刀行醫的手,
因為受傷而無法工作。
頂替歐陽少恭做一個手術的人,正是巽芳。
巽芳和歐陽少恭記憶裡的沒有什麼差別,
她還是那麼美麗,也還是那麼的懂他。
後來巽芳成了歐陽少恭的助手。
每每看著巽芳,歐陽少恭就會想起前世他在蓬萊的日子,
那真是他最快樂美好的日子。
也是最懷念的記憶。
於是他對巽芳越發的好,就像曾經那樣。
巽芳始終是最懂他的女子。
【22】
和巽芳在一起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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