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爾亂踢亂蹬, 沒有其他不良嗜好。
蔣聿成望著她這副樣子就笑了, 忍不住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觸感溫馨、纖柔, 可以用一切美好的詞彙來形容。
有時候, 真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他靜靜望著她, 忍不住笑了下。
遲溪醒來時,飛機已經快到了。她揉了揉眼睛,覺得酸,伸手開啟遮光板。
熱帶椰樹風格的海岸風光,標誌鮮明。
「驅蚊藥帶了嗎?」她忍不住問蔣聿成。
她想起來了,她上次被蚊子叮咬得很慘。
蔣聿成笑了:「帶了。」
然後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瓶綠色的藥膏,拉過她的腿墊在自己大腿上,開啟瓶蓋慢慢替她塗抹起來。
遲溪想要制止:「……要不還是我自己來?」
雖然機組人員訓練有素,沒有朝這邊多看一眼,她還是挺不自在的。
不知道他們心裡會怎麼想。
她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在最近都毀於一旦了,原因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可又無能為力,無力改變。
她在心裡嘆了口氣,默唸面子算個什麼,也就隨他去了。
蔣聿成慢慢替她塗抹均勻,這才收了手,又去洗了手才和她一道下舷梯。
他們照例去了開發區看,這邊經濟特區的負責人親自招待他們。
介紹了一路的風光、木材產量、質量等等,遲溪又去運輸區看了木材,確實都是上乘,一顆心落回去。
這次住的不是高腳樓,而是酒店。
距離特區只有幾公里遠。
遲溪到了酒店就拿了睡衣準備去浴室洗澡。可進去後就犯難了,這浴室居然沒有遮擋,浴室和房間是共通的,中間一塊明晃晃的玻璃。
居然——還不是磨砂的!
裡麵人洗澡時,外面人可以圍觀一出高畫質大戲。
這也太……
遲溪拿著睡衣在裡面轉了很久,後來還是出去。
蔣聿成靠在沙發裡看雜誌,聽到動靜抬起頭,兩人目光對上時,他波瀾不驚:「怎麼還不去洗?」
他太平靜了,以至於遲溪都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這酒店的浴室是這樣的啊。
遲溪後來還是說:「你去看看那個浴室,連道簾子都沒有!」
蔣聿成還真的放下雜誌去看了,看了後若無其事地笑著說:「沒關係,這邊又沒有別人。放心,我給你把風。」
遲溪心想,她能放心嗎?就是他在這兒她才不放心呢。
她回頭頭瞥見他唇邊淺藏著的笑意,忽然就瞭然了,他真是一本正經地在涮她啊。
她捶了他一下,把他推到了外面。
鎖上門。
哪怕再親密的人,她也不喜歡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地沐浴。
遲溪一個人洗澡時,目光還會忍不住瞟向那道一覽無餘的玻璃隔斷,心裡罵他不正經。
十幾分鐘後,她洗漱完畢,直接將頭髮散在肩上就出去了,換了身花色吊帶。
這是熱帶地區非常正常的穿著。
蔣聿成在餐廳裡等她,看到她的衣著還怔了一下,眉心微皺。
遲溪搖曳生姿地走過去,在他面前晃了晃:「怎麼樣?」
「有傷風化。」他淡淡道,語氣不善。
遲溪覺得他這樣特別好玩,彎腰捏一下他的臉頰,故意逗他:「你以前不是說,我穿什麼都好,穿衣服是為了取悅自己的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封建了?」
蔣聿成難得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驚異地看了她一眼,苦笑。
她不鬧了,在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