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把我傷成這樣還不算麼,難道還想要老婆子的命?”
聽了她這句話,這時候那壯士的男子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衣領,“小雜種,是你們把我娘傷成了這樣?”
姚老婆子在床上扭了一下頭,“好了,好了,放開他吧。”
壯實的男子哼了一聲,將我使勁墩在了地上,我感覺這一下把我心震得生疼,他還不解氣,用手指了指我,沒有說話,那意思就是讓我小心點。
醜臉老婆子這時候讓壯漢出去,壯漢甚是恭敬,轉身就離開了,等他離開走開之後老婆子說話了,“你怎麼找到這兒的,來找我又有什麼事?”
被那壯漢墩了一下,剛剛緩過來,“付先生不見了,好多天了,我想你們都是一類人,所以想向你打聽一下。”
姚老婆子聽我說了這句話,又微微地扭了扭頭,“他消失了?什麼時候的事?”
我說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