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嚴厲的掃黑除惡專項鬥爭行動悄無聲息地展開,某些領導幹部甚至毫不知情,南城區的總負責人在夜裡被當場帶走,事情愈演愈烈......
翌日,政務大樓門口,毫無徵兆地出現一些身穿白衣的群眾,那可是送新人入葬的衣服,他們坐著嚎啕大哭,幾個娃娃手裡拿著以故爹媽的遺像,場面極為悽慘。
“嗚嗚嗚嗚......”
“這可讓我家幾口人怎麼活呀!”
“青天大老爺,救命啊......”
“誰來給我們做做主啊......”
......
傷心欲絕的聲音傳遍整條街,不一會就招來不少人圍觀,現場一度失控,影響極其惡劣。
周市的車子駛到門口時,嚇得周瞿嚴尖聲嘶吼,瞪圓了眼睛:“這什麼情況!?”
周瞿嚴慌忙下車,大致掃了一眼現場的情況,竟然是披麻戴孝的穿著,讓他更加心驚。
事小不了。
“周市,您看這情況......”
周瞿嚴的秘書步履匆匆地走來,額頭擰成一股繩。
“都是幹什麼吃的,先清散現場,不然會造成多大的影響,趕緊去叫安保。”
周瞿嚴大聲責罵,臉頰兩側的肌肉不斷抽搐。
“行,我知道了。”
那秘書立馬扭頭就跑。
周瞿嚴面色凝重,站在一角觀察著。
就在這個時候,黃書記的車來了,一般情況下,省和市之間的領導班子工作對接會提前通知,突然的到訪,差點沒讓周瞿嚴嚇暈過去。
怎麼這麼湊巧?
“領導......”
周瞿嚴慌忙跑了過去,幫著開啟黃自遠的車門。
“人們的情況瞭解得怎麼樣了?”
黃書記突兀地說了這麼一句,頓時讓周瞿嚴冷汗直流,這話什麼意思,好像他提前知道一些事似得。
“剛準備做初步的瞭解。”
周瞿嚴只好先附和。
“你知道昨天晚上誰被帶走了?”黃書記又問了這麼一句,讓周瞿嚴心驚肉跳。
“誰?”
“許肅雲嚴重腐敗,充當黑惡勢力的保護傘,在南城拆遷工作中,給當地居民帶來極大的傷害。呼......”
黃自遠深吸一口氣,面容上湧出幾分傷感,望著跪在政務大樓門口的那些人,眼眶裡似乎有水霧?
下一刻,黃書記接下來的話,壓迫性十足,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只要是許肅雲這條線上的,手上沾了那些可憐居民的血,參與犯罪的,不管有什麼關係,不管什麼職務,我一定要追究到底!”
周瞿嚴的神經都開始緊繃,稍有片刻停歇後,連忙堅定立場:“黃書記,我會全力支援您的工作,協助有關部門的調查。”
黃自遠意味深長地看了周瞿嚴一眼,沒說話,回頭繼續看著那些披麻戴孝的可憐人。
但這個動作可將周瞿嚴嚇得不輕,黃書記這是什麼意思?我雖然是許肅嚴的直系領導,但我可以拍著胸口保證,我不可能被那種敗類腐朽。
“瞿嚴,你趕緊去安頓這些可憐人,要事無鉅細地瞭解情況,不能再讓他們受一點委屈。”
片刻時間後,黃書記開口沉聲叮囑。
“好,一定!”
周瞿嚴重重點頭,可目光向前方望去時,自己的秘書正領著大批安保人員火速趕來,手中的警棍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醒目。
快五十歲的人了,周瞿嚴已經很多年沒有百米衝刺了,突然如一道閃電,面目猙獰地跑向秘書。
媽的,剛才黃書記還強調,不能再讓受到迫害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