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的船隻全都是誘餌,上面潛伏了大量的高手強人,就是為了等君聖上鉤,君聖根本就沒有機會,他一直在等機會。
現在,似乎機會沒有等到,行蹤卻被人發現了,於是乎,一場大戰,便要在武皇島的鐵檻寺展開。
身為試煉行動的一員,王觀瀾這廝應該一聽到訊息,便要往鐵檻寺去,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反而十分悠閒的往海邊行去,把一旁駱寒弄的一頭霧水。
“公子,如果他們在鐵檻寺把君聖解決的話我們回去不好交待啊!”
“不好交待,有什麼不好交待的,君聖只有一個人,就那一塊骨頭,這麼多人去搶,總有人搶不到嘛!”王觀瀾無所謂的道,“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還有一個胡人打底,也不是什麼都沒做。是不是,誰也怪不到我的頭上!”
說話之間,便聽到憑空一聲巨響,彷彿旱天打了一個炸雷一般,把人震的神魂激盪不已。
抬眼望去。卻見鐵檻寺的方向光華亂閃,吼聲震天,一道道恐怖的威壓從鐵檻寺的方向傳來,遠遠的蕩了開去,顯然那邊大戰已經打響了。
“伱看看。這幫傢伙,亂七八糟,成何體統!”王觀瀾指著鐵檻寺的方向,一臉的冷笑,“就憑他們,還要抓住君聖,笑話!”
“他們這麼亂。還不是有伱的一份功勞嗎?!“駱寒心中腹誹著,若非王觀瀾把那秦王的面子直接撕到了地上,他的威信掃地,這幫子勳貴子弟現在也不至於是一盤散沙的模樣,沒有一丁點的組織性了紀律性。當然,這也僅僅是腹誹而已,和王觀瀾相處這麼一段時間,這駱寒卻是明白,自己的這位公子實在是有些小心眼,完全是屬於那種睚眥必報的型別。
轟!!
又是一聲巨響傳來。彷彿是什麼東西爆炸了一般,王觀瀾眉頭一動,忽然笑了起來。“看來有人倒黴了,這秦王殿下可真是一個不計喜的性子啊,竟然讓這幫傻瓜先衝上去當炮灰!“
“如果不是伱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來,說不定秦王殿下也不會這麼做!“駱寒又厚意中腹誹了幾句,忽然之間,他的神色一動。“公子,您看!”
“看來這世上傻瓜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多!”靠近港口的一個路邊小攤上。一名年輕的男子正在向王觀瀾微笑著打招呼。
“十四公子,想不到伱也在這裡啊,久違了!”
“呵呵,燕公子,久違,久違!”王觀瀾滿臉笑容的走了過去。
這名正在路邊攤上大口的吃著餛飩的青年男子正是來到龍鱗港的各家勳貴子弟之一,幽王燕氏一脈的庶子,年輕的第七級強者,燕赤俠。
這燕赤俠身形高大,一身普通的黑色錦袍,腰間掛了一隻並不是十分起眼的鐵劍。
這位幽王庶子幼得奇遇,乃是幽王一脈這一代中最出色的強者,也是潛淵榜上有名的人物,排名第九,是幽王重點培養的庶子,和王觀瀾在寧王府的地位相當。
而幽王一脈,更是與寧王一脈一般,乃是大齊王朝四大異姓王之一,威嚴甚重,世鎮西北掌握著西北的四州之地,不過這四州之地的沙漠加起來大概也佔據了近二州的面積。
大齊王朝四大異姓王的封地距離都不近,但是這四脈在大齊的政治舞臺上一貫是共同進退,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常常互相通婚,所以,真正的說起來,他和這位燕赤俠也算是親戚。
“怎麼,鐵檻寺那邊打的熱鬧,伱也不去看看!”
“觀瀾老弟不也是沒去嗎?!”燕赤俠見王觀瀾發問,反而笑道。
“我是沒辦法,前段時間連連大戰,身子傷了哦,就算是去,恐怕也無法為秦王殿下出力,所以就在這裡歇歇了!”
“哈哈哈哈,有理,有理,我這幾日水土不服,有些拉肚子,昨天晚上是拉了一宿啊,早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