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我卻是不會去招惹你們的!”王觀瀾說道,說完之後,便徑自回到艙,吐了一顆藥丸,靜坐吐納,恢復內氣身體,絲毫不意周圍的人投來的詫異目光。
“朱黃丹,竟然是朱黃丹,他的身上竟然有如此珍貴的療傷藥材,出身果然不凡!”他吐服丹藥的時候,船上有一半的武者都暗歎息一聲,很顯然,他們的猜測已經成為了現實。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難道嶽海峰認得這個少年?!”
當然,有聰明的,也有胡塗的,剛才判斷嶽海峰將要動凌厲反擊的那位便一腦門子霧水,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還以為他們演戲呢。
“年輕人,這你都看不出來?!”那身邊有好為人師的自然會為他解釋,“你看那少年,雖然衣著不出眾,但是他那把刀絕對是一把煉寶刀,一般人哪裡用的起啊,還有他的刀法,雖然稚嫩,但玄妙無比,絕對是上乘的功法,還有他剛才服用的朱黃丹,也是療傷的極品,有這些東西的人,出身難道會差?很可能是一個豪門子弟偷偷的跑出來歷練的,他背後的勢力,絕不是嶽海峰他們能夠招惹的起的,若是真的把這少年殺了,除非他們兩個有本事殺光這滿船的人,否則就等著被少年背後的勢力追殺!”
“原來如此啊!”那人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還不止如此呢,因為這兩個倒黴蛋船上得罪了這個少年,那麼這一次霧隱峽谷之,他們就要格外的注意這少年的安危,若是這少年霧隱峽谷之有了什麼三長兩短,少年背後的勢力第一個找上的肯定還是這兩人!”
“那豈不是說他們還要谷保護這個少年的周全?!”
“不然你以為他們的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的確是夠倒黴的!”
一場鬧劇嶽海峰兩人的妥協之下很快結束了,船繼續向前,船上眾人經歷了一次刺激,雖然覺得有些不過癮,但總不能讓人家已經停手雙方再打不是?
於是乎,三三兩兩的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船上也沉寂了下來。
王觀瀾調息了半個時辰,將朱黃丹的藥力散開,修復著剛才受傷的經脈,內氣全身流轉,驅除身體上的痛苦。
“這朱黃丹不愧是低階藥物的珍品,嘿嘿,那七夫人這一次可算是破財消災啊!!”
王觀瀾雖然是寧王庶子,但是出身低,又剛剛習武不久,正是底子薄的時候,都不及一些普通的世家子,如果不是七夫人懾於壓力,白樺園事後送來大批的補償,王觀瀾也沒有辦法用到朱黃丹這種珍品的療傷藥物。
“怪不得人們都說戰鬥是提升實力好的捷徑呢,不過是和那嶽海峰打過一場,再吃一顆朱黃丹,我便已經感覺到快要突破了!”深吸了一口氣,王觀瀾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就剛才他行功的時候,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內氣與之前不一樣,以前他行功一週,會感覺到十分的圓滿,但是就剛才,他行功一週之後,便感覺到一種意猶未的感覺,內氣似乎還有前進的餘地,但是卻沒有地方可去,這就像是一個小小的池塘,一直以來都是那麼多的水翻騰,突然有一天,天降暴雨,水量一下子超過了池塘能夠容納的極限,多餘的水,沒有地方去的感覺一般。
如果水量足夠,化為洪流,便有可能衝出一條通道,如果水量不夠,便會慢慢的湧入地表之下,後池塘的水量永遠都不會多,也不會少。
因此,衝擊瓶頸對於武者來說,是一個極為關鍵重要的事情,許多人終其一生都只能夠停留一個境界無法進一步,便是不懂得如何衝擊瓶頸,特別是那些出身一般,沒有得到優秀傳承的武者,沒有衝關的技巧,只能憑藉自己的摸,
耽誤的時間太多,即使是資質再好,後成就也不高。
王觀瀾是有傳承的,而且還是上乘武學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