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來自賭神方向的視線,官佑很客氣的禮貌微笑了一下,便將視線重新放在了白羽的身上。
意識到意外安全後的白羽拿著那張象徵著奇蹟的牌怎麼也看不夠。
說真的,以前她對賭博這種事情是完全不屑一顧的,但只有當她真的站在舞臺上真切的以第一視角去感受的時候,這種感覺真的令人沉迷。
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明知道賭徒心理致命卻依舊不乏有人為之沉淪,大概這就只是為了一種腎上腺素的過分刺激。
“呼~下一張。”白羽緊接著抽起了下一張,因為行動點清零,現在的白羽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
一張紅桃六,幸運的又是無事發生。
好訊息是,賭神也終於從監獄裡出來了,要是這一腳踩下去,不僅報仇還能賺錢一箭雙鵰。
白羽惡狠狠的想著,一副想和對面魚死網破的表情盯著對面的賭神助手。
而對面呢卻意外的掏出了一張紅桃九,這一操作給白羽整不會了。
出九就二十二點超了一點了,這點他不知道嗎?還是說這是傲慢的表現?就是說即便我送你一點你也打不過我,是這個意思嗎?
不只白羽如此想,可能連在周圍吃瓜的群眾大多也是如此想的。
但這一次是他們想多了,這個失誤並不是賭神傲慢導致的,相反他也是一個不到最後都不會鬆懈的角色,這次他也是始終在貫徹自己的行事作風。
所以答案就是這次是官佑動的手腳,他竟然能躲過了所有人的視線,包括賭神自己。
也就是在這一刻,賭神在震驚看向官佑的表情,心頭便有了一種感覺,對方的手法可能遠在自己之上,那句看似不自量力的話可能真的不是戲言。
是的,接下來官佑開始了他的毫無破綻,堪稱奇蹟的表演。
而接下來的幾圈裡,賭神的牌運意外的差勁了起來,不論是命運還是事件都像狗屎一樣被他踩了個遍,雖然每次事件都是他得到了些東西,但賭神的籌碼還是在瘋狂減少。
甚至他還在知道窩點的規則下屢次闖進法院為自己洗清罪惡值,然後在窩點被囚禁。
賭神已經好幾次想主動投降了,但官佑卻並不這麼想,官佑總是在用言語迫使他的自尊讓他繼續完成這一盤遊戲。
最後在牌堆只剩最後一張牌的時候,賭神已經放下了棋子他清楚自己已經敗的徹底,那張牌一旦開啟官佑的棋子便會踩在自己頭上,必敗無疑。
反觀官佑不僅贖回了所有的地契,而且他還拿回了一開始的屬於他那部分的報酬。
“現在只剩一張牌了,賭神先生要不要猜猜最後一張牌是什麼呢?”官佑還是保持著兩人初見般的笑臉。
“不用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控制我以外的所有人的,但我很清楚你贏了,我輸的心服口服,甚至連給我僥倖的機會都沒有。”賭神苦笑道。
“賭神大人你可不要誤會,我可沒有控制任何人。他們都只是被自我所控制了而已,我只是給了點暗示。”
這次官佑確實沒有說謊,可惜這年頭壞事做多了就算說實話也沒人信。
“暗示?難道單靠暗示就能讓所有人的舉動朝著你想的方向發展嗎?”
賭神對官佑的回答理解不能,他覺得他在敷衍自己,畢竟官佑的回答遠超出了他的思考範圍。
“當然能,作為賭桌上的常客您應該能理解,人們對於環境中的微小變化其實很敏感。只要被任何細小的感知吸引了注意很可能會改變方向,這是人身為動物的天性。
就像被套著韁繩的馬一樣,在馬的視角里它以為是因為一邊臉不舒服才自覺的調頭,才會朝著舒服的方向轉彎前進,殊不知這就是手握韁繩之人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