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舊神的名諱,想來即便是預言也無法準確定位到某一人身上。
既然不知道是何人召喚了舊神,那我們要做的就是隻有在針對最後一條的基礎上儘可能地避免事端發生。”
聽到白羽能如此理性地分析,商賈也是暗暗慶幸地長吁了一口氣。
可還不等他放下他那半吊著的小心臟,白羽的火球再次掠過他的髮梢,焦香的氣味讓他再次石化在的原地。
“別高興得太早,我可沒說我沒生氣哦,我記得話本里的千金小姐們生氣應該都挺費錢的吧。”
白羽笑嘻嘻的一張臉,好似在商賈背後架起了一把大刀虎視眈眈。
商賈拼了命地搖頭,卻最後還是隻換來他的一陣哀嚎。
“下一次,下一次,我再也不要和這種傢伙合作了,這完全就是狗啊。”商賈哭著掏出了一枚戒指放在侍者遞來的托盤之上。
看著價值五萬克的上品血晶(等價於五百萬元),就這樣打水漂了還一點泡都沒見到。
他也只能捶胸頓足的在心裡大喊,敗家,真敗家。
這一頭商賈賠付完房間的損失,已經收回了戒指,一邊羅伊也在伶天的送別下將要重新回到瑪媚的身邊。
現在只剩白羽和許瑤兩人在最高的走廊注視著下方的一切。
“你鬧得還挺爽啊,說吧,單獨找我有什麼事。”
白羽調頭看向了許瑤,她心裡其實還挺好奇這一切許瑤是否知曉。
“別這麼看我,我也是第一次聽說。”許瑤就像是知道白羽要問什麼一樣,對她的問題興致缺缺,滿不在乎的張大龍嘴打了個哈欠。
“不過我不在乎,反正就算是他們真的搞出來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我也會及時出手的,當然這個世界之後會怎麼樣我可就不做保證了。”
許瑤狡黠地立刻撇清了自己的關係,同時她也是明確了除非真的事態緊急否則自己不會第一時間出手。
“是嗎,我還以為,你會背後捅刀子呢。”
面對白羽的陰陽怪氣,許瑤沒好氣地說道:“如果血族能在不牽扯混沌的力量的情況下就自取滅亡的話,我還是很樂意坐著看戲的,可惜不太現實。”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是混沌的力量你就會出手?”
“你不信?”
白羽搖搖頭,許瑤冷哼一聲:“你不信,還問什麼。”
“我想知道明明最初的龍神也誕生於混沌,卻會選擇背叛混沌。”
“很匪夷所思是吧,那你去問她啊,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許瑤沒好氣地嗆了白羽一句。
沒想白羽卻平靜得很,也不惱,就像是在問空氣一樣又開口問:“那你是怎麼想的?”
明明把我當空氣,還要問我的感受?這傢伙真令人討厭。
黑龍腹誹著,隨後眼睛望向了下方的伶天:“我沒怎麼想,如果是我自己,那我討厭這個世界,我巴不得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去死。”
“但,她喜歡。”白羽再次回頭看向許瑤,白羽能感覺出她的眼神此刻流露出的無奈和嚮往都是發自內心的。
她不願打斷許瑤的真情流露,就這樣作為一個聽眾仔細聽完她的每一個字。
“她就像是剛破殼的幼崽,還對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抱有最純淨的善意,即便這樣真的很蠢,但又令人有些嫉妒。”
“可她的一切不都是你在背後為她承擔著嗎。”
許瑤愣神了片刻,不再言語,只有白羽一人在獨自回憶。
“有人曾經對我這麼說過,這世界沒有絕對的善與絕對的惡,就像陰陽無法徹底分離一樣。自然也就沒有誰要承擔絕對的惡意,你其實可以自己去感受那些善意的,而不是寄託在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