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免得你們整天疑東疑西,今後還有許多事需要你們配合,這些事光靠本督一人可搞不定。”
“喳!”
高進忠很是興奮地應了聲。
他已感到有一個驚天的秘密即將在眼前展開。
次日黃昏,鄂爾多就帶著一身微服的永琰與高進忠上了方家的思過崖。
在方家的思過崖下,他們就見到一位正在江畔岩石上垂釣的老人,此老人鬚髮皆白,在臨近老人的十餘丈開外,鄂爾多就主動向其行跪拜之禮:“奴才鄂爾多給主子您請安了。”
高進忠也連忙拉了永琰一把跪地行禮君臣大禮,永琰則是雙眼通紅,恭恭敬敬地跪拜:“孫兒永琰給皇爺爺您叩頭。”
“永琰?”那老人的眼睛有些迷離:“弘曆的兒子都已經成人了。”
高進忠與永琰都沒有說話。
——鄂爾多那可是當今的三朝元老,即使是見到當今天子也無需行如此大禮,可他竟然對那位老人行了君臣之禮,此人真實的身份已呼之欲出。
那老人深深嘆息:“鄂爾多啊鄂爾多,這裡不是皇宮大內,你又何必如此大禮。”
鄂爾多回答說:“在奴才眼裡,主子永遠都是奴才的主子。”
“你們都起來吧!”
鄂爾多率著永琰與高進忠起身。
老人則繼續說:“現在的我已經避位,不再是當年的九五至尊,就是一垂老的老人,以後你們也無須再來,打擾我的清修。”
“是!”鄂爾多很是恭敬地答覆:“奴才原本也無意驚憂主子的清修,只是京城那位爺已經越來越過分,他先以天下英雄擂攪亂了整個天下,如今又在讓人掘開了海寧江堤,若是奴才所料不錯,其目的就是奔著江南江北兩座軍營數十萬兵馬來著。”
老人淡淡地說:“你鄂爾多謀略無雙不會連這點小事也搞不定吧!”
鄂爾多唯有苦笑:“京城那位爺可是當年能與主子一較長短的主。”
“京城的事你就無需擔憂,若弘曆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好,那個位子還不如早點讓出來。”老人的言語間透著一股君臨天下的霸氣:“你只需穩定閩浙即可。”
鄂爾多略加遲疑地說:“但是奴才京城那位爺在時局不利時會衝著主子而來,畢竟那位爺與主子你鬥了那麼多年,要不奴才給主子你再換一個地方”
老者回答說:“既然他要來,就讓他來好了,上一代的恩怨也該讓他有個徹底地瞭解了。”
“喳!”
鄂爾多很是恭順地應了聲。
“永琰留下,你們先行退下。”
鄂爾多與高進忠應了聲雙雙退下,他們退下之後,那老者回過身,一雙盡透世情的眼睛盯著永琰,似要將他看個通透,在這一刻間,永琰只覺自己的壓力很大:“看得出你方叔對你這些年來很用心,將你調教得很好,就連孤當年留在方家那把劍他也交給了你。”
永琰很恭敬地說:“永琰也一直在跟方叔學。”
“但是孤也看得出,你也是個很有野心之人。”
永琰想給自己解釋,一時間卻又無從解釋。
那老者則在繼續:“生在皇家,你就得有一顆與天爭,與地斗的野心,若是孤當年沒有一顆不甘的心,最終也會淪為眾多凡俗中的一個,但是現在有野心的卻也不只你一個,京城你那位十四叔也曾是一代雄主,你想登上太和殿那個位子,首先得過他那一關,若是你連他那一關都過不了,還不如留在方家做一個平常的小民百姓,不過孤也曾你的那雙眼睛看到你那雄心的野心,而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無奈,生在帝王家,爭就是你們的宿命民,而最終能登上那個位子就只有一人,孤為了那個位這一生殺的人也不少,該殺的不該殺也都殺了,殺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