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左手邊的第三家診所。
我無語了……
我只身一人勉強走出站臺,而後我一人盲目了。
眼前豁然開朗,出站口的正對面的僅有的一條街道兩旁秩序井然的排著兩列上面頂著紅十字架的診所。路燈此時此刻都已經變得昏暗,一群人們圍著一家診所來回的晃,
豁然開朗的茫茫然,唯有幾絲燈光忽隱忽現的闖進我的眼瞼。此時仍舊可以辨清我所去的方向,著實要感謝那幾絲微弱的閃亮。
我懷揣著希望的走向我要奔波的制定診所。
夜晚的風灑向街頭的每個角落,此時不知是什麼季節,夢就是這樣讓我們不知道輪迴了幾個秋天的遺憾。
我將走近診所的時候,一個護士大媽看見我說:你也是死雞的患者。
我當時就暈了。
護士大媽喊道:快叫擔架,極危病人,快不行了……
我當時立撲倒地。
……
醒來後,我發現我還活著,且是一個人躺在病房裡,四周高圍著牆壁,一屋子的白色,我誠然不知是不是已經被他們當作死人一樣給處理了。
因為這裡安靜的只能給我帶來太平間的錯覺。
瞬間大媽在次映入眼簾,說:小夥子,是不是很想吃點東西?
我很自然的說:嗯哪。
大媽轉身即逝。
我一直都在想,我怎麼會聽得懂大媽的語種,這全然是一個類似於未解之謎的東西。
夢就是這樣,不曾擁有過的東西,是不會出現在你的夢裡的;這就像是我曾經聽過的四川人的語言,所以大叔令人噴飯的語言就如期而至的來到我的夢裡;我從沒聽過的語種,到什麼時候也不會出現在我的夢裡,出現了也是跟我有一拼的普通話;我們誰也沒有夢見過異國的人類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們一生也沒見過幾個外國人,外語又說的不怎麼樣,那你夢到外國人跟你在夢裡說英語的可能性就很渺茫,我想。
大媽幾乎沒用時間的立即歸來,當大媽進入房間的一瞬間,我突然感到這裡的醫院擁有著獨特且神奇的味道,我原本只是以為這裡是少數民族同胞的醫院是應該擁有獨特的香水味,我就是這樣一直順理成章的想著……
大媽向我走近的時候,這種氣味更加濃烈,我幾乎窒息……
大媽和藹的說:小夥子,把它喝掉,你就可以出院了,火車還在外面等著你呢?
我說:哦,火車還沒開走的。
大媽說:是啊!到什麼時候,都要等待病人康復,火車才開的。
我說:哦。
大媽遞給我一碗黑乎乎粘糊糊的東西,我接過來。只是想著火車,一口就把一碗都給喝了。
我把碗還給大媽,說:這是什麼啊!
大媽說:啊,這是我們自己做的酥油茶。
我想都沒想就再次昏倒……
我再次被推到急救室。
我再次甦醒的時候,發現我的周圍坐滿了大媽。
其中一個大媽說:列車長說火車什麼時候開的。
她身後的一個年輕一點的大媽說:還有43分鐘。
那個大媽繼續說:我們昨天一共接待多到遊客?
後面的大媽說:一共873頭。
那個大媽接著說:算他嗎?
後面的大媽說:算了。
我說:有個大叔他出院了嗎?
站在最前面的大叔說:他是第一個出院的。
後來我才得知大叔出院的原因:醫院說大叔年齡過大,沒有再投資的必要了,回去吃一點最便宜的消炎藥就行了。
我再次沉默在坎察額爾……
我交了相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