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宮人面前,你到底有沒有把本宮的話聽在耳朵裡?”
“當然沒有。”赤刀完全無謂的脫口答案。
“你……”貞嵐氣的怒目充血。
“我只會把你的話記心裡,不會存在其它地方。”赤刀伸手把她攬在懷裡,說著動人的話,感受著氣氛慢慢從沉悶中緩解。
貞嵐心裡一酥,就算是有再多的氣,這會也是消失不見了。
“說吧,為什麼不讓本宮宣見易呈墨?”貞嵐從他懷裡走出來,在軟榻上坐下。
“那邊的情況已經基本定局,就算娘娘找來易呈墨,他也不敢在皇上眼皮底下動手腳;娘娘想想看,經過上次在朝堂上,易呈墨公然站在娘娘這邊,皇上還會對易呈墨信任無疑嘛。”赤刀也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皇上會防著他?”貞嵐這話看似是問話,但更是在確認。
“大皇子現在顯然是已經脫離危險,如果易呈墨突然再宣佈大皇子中毒身亡,你認為皇上會信嗎?萬一皇上藉此徹查此事,到頭來,娘娘想必也難逃牽累,不是嘛?”
貞嵐低著眸子想了想,赤刀顧及的事大局,而她只顧著一時之氣,差點亂了陣腳。
易呈墨也不是省油的燈,還是不能把他給惹急了,反正留著熙寧和他的骨肉在手,不怕收服不了他。
蕭沫一直昏迷了半個多月才甦醒,醒來後,也是虛弱臥床,基本不能開口說話。
郝若初還在禁足期,得不到外面任何訊息,對於她而言,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她搞不懂蕭瑾晟到底是什麼心思,出這麼大的事,就這樣關著她們母子,到底是何用意。
雖然蕭瑾晟這次確實下了狠手,但是她總感覺他並不是真的想禁足她們。可惜任她想什麼法子去求見蕭瑾晟,最終都沒有等來他。
蕭沫身體恢復後,一直吵著要見郝若初,不然他就絕食,不服藥。才剛剛恢復一點的他,再這樣的折騰下,再一次臥床不起。
整個伺候在蕭沫身邊的宮人,每天幾乎都是跪著求著蕭沫服藥,可每每都是無濟於事。
這種情況持續了三天,蕭瑾晟得知後,也對蕭沫進行勸說,並將他中毒的細節都告知了他,但是蕭沫表示能原諒楓兒的無知不懂事,並替郝若初求情,要求解禁她們。
紅楓殿——
在禁封中,殿內處處都顯得格外冷清,宮人也異常稀少,幾乎都是些伺候郝若初的老人。
“娘娘……娘娘……皇上派人過來了。”
明月匆匆的跑進殿內,語氣中充滿了驚喜。
“什麼,你剛才說誰過來了?”郝若初有點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是皇上派人過來了,這會已經到院門口了。”明月依舊是掩飾不了內心的激動和喜悅。
郝若初彷彿也如同看到了希望之光,等了兩個月,終於盼來了希望。
“快,隨本宮出去看看。”郝若初起身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
來人正是萬福公公,這讓郝若初更加激動。
“奴才給娘娘請安。”萬福恭敬的行禮。
“萬福公公不必多禮,不知公公此來,可是有什麼事?”郝若初顯得有點著急。
“娘娘英明,奴才此來,乃是奉皇上之命,前來接娘娘過去一趟。”
“皇上?”郝若初有點詫異,當然,她更希望能詢問一下內情。
“是皇上讓奴才來接娘娘,娘娘還是趕緊準備移駕吧。”萬福顯然沒有打算透露訊息的意向。
“那就有勞公公稍待片刻,本宮去去就來。”雖然沒有得到什麼有利的訊息,但是隻要能面見蕭瑾晟,郝若初已經心滿意足了。
她急急忙忙的換了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