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間,輕輕咬著她耳垂逗弄一番,啞聲道:「你先在這別院住一段日子,到時候本侯自有安排。」
香嫵聽著侯爺這話,心中越發喜歡,便更加膩在侯爺身上,把腰肢扭得跟麻糖一般纏著,倒是惹得侯爺越發情動欲罷不能。
伺候了這一晚,到了第二日,香嫵累得癱那裡不動,便是聽到侯爺起身,她也假裝睡著。
她害怕萬一自己醒了,就要伺候侯爺,萬一伺候著,他又突然要行事,自己豈不是會累壞了?
她也想偷懶一會。
於是就聽著那窸窸窣窣聲音,聽著侯爺穿衣戴冠。
好不容易侯爺梳洗完畢,她以為侯爺要走了,鬆了口氣,可誰知道,侯爺竟然那麼一個回首來到床榻前,俯首望著床上她。
香嫵心砰砰跳,心想難道被看穿了?
她緊閉著眼睛,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
就在這時,她感到有略帶著薄繭手指輕輕滑過自己臉頰,有些癢,有些麻,她微顫了下,竟有種說不出喜歡。
甚至於當那指尖離開時,她竟然有些悵然若失。
等她睜開眼時候,侯爺已經走了。
她爬起來,穿好衣裙,自那窗欞往外看,卻只看到侯爺好像已經翻身上馬。
他翻身上馬時候矯健有力,英武不凡。
香嫵有些貪戀地看著這樣侯爺。
曾經她只是一個小丫鬟,遠遠地看到侯爺覺得怕得很,對她來說,那是侯爺,無關乎美醜,無關乎好壞,就是那個掌控著她生死人。
當侯爺在時候,她必是跪著或低著頭柔順乖巧,並不會有機會看到侯爺翻身上馬英姿。
香嫵倚在那窗欞看著侯爺,看著侯爺上馬,看著侯爺在數個侍衛擁簇下離開了莊院,一直到那幾騎馬轉彎後被樹遮住,才收回視線。
這個時候,就有幾個僕婦進來伺候香嫵。
香嫵還是不太適應,不過也讓她們伺候了。
往常她是伺候小姐,現在她也有被伺候一天,這種感覺還是有些新奇和不敢相信,彷彿在做夢,整個身子都飄在雲裡。
這時為首僕婦卻是道:「姑娘,今日外面送來一些新鮮螃蟹,打算讓廚房做了給姑娘吃,姑娘想是清蒸了,還是蛋焗了,或者醬燒了?」
香嫵聽了,有些驚訝:「這個時候哪來螃蟹?」
螃蟹這種新鮮物,往常侯府裡自然有吃,她們這些做丫鬟偶爾也能分到一星半點剩下,所以也知道,螃蟹是立秋才肥起來,這個時候到底早了一些。
那僕婦恭敬地笑道:「這是早蟹,並不多,貴人們圖吃個新鮮。」
香嫵聽著那「新鮮」二字,自然也有些嘴饞,便道:「還是先問問侯爺愛怎麼吃,若是侯爺不在,或者侯爺覺得隨意,就清蒸了吧。」
那僕婦點頭遵命,一時又取來了早膳,伺候香嫵用。
早膳都是精緻小物,另有一盅燕窩供香嫵享用。
香嫵先用了別,特意只吃六七分飽,之後讓那些僕婦下去,自己靠坐在窗欞前,望著這滿院風光,捧著那燕窩羹享用。
此時外面老樹遮蔭,星星點點陽光自綠葉縫隙間灑落在窗欞前,也灑落在香嫵身上,郊外習習涼風帶來了清淡花香。
燕窩羹細品之下,依然有絲絲彷彿生雞蛋腥味,不過香嫵竟然有些喜歡上這個滋味了。
香嫵想著,這就是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滋味吧。
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想著侯爺,想著這觸手可及好日子,忍不住笑了。
而就在這莊院中,霍迎雲幾位朋友昨日已經離開,回去附近自家莊院,唯獨有幾個關係親近是留下來陪著霍迎雲玩耍。
這一日她們正在那花蔭間盪鞦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