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邊帶著一抹薄涼淺淡笑, 幽邃眸中也泛著涼意, 就在她耳邊逼問著他, 說是要懲罰她。
男人大掌力道是如此之足, 以至於她細軟腰肢連扭一下都不能,只能認命地貼著他。
強烈到無法忽視氣息伴隨著葡萄酸澀清甜縈繞著香嫵,香嫵渾身仿若無骨, 身子就往下落,卻下意識地捉住什麼,一雙手無助地那麼一抓, 竟揪住了一串葡萄。
剔透如碧玉葡萄哪裡禁得住, 竟是落下好幾粒。
葡萄汁水溢位, 香嫵指尖都染上了濕潤,清甜醇香氣息越發濃鬱,縈繞鼻翼。
霍筠青凝著這驚慌失措小姑娘,抬起手來,穩穩地捉住了她手:「小丫頭,還想逃?」
那雙握過筆拿過劍手彷彿帶著與生俱來力道,香嫵被這麼捉住時候,下意識想起來那兩次,她可是見識過,他指尖又糙又堅,卻靈活得很,能讓她上不得下不得。
香嫵心慌,砰砰直跳,她是既盼著侯爺寵愛自己要了自己身子,又害怕,畢竟她不懂。
雖說做過一個夢,可夢到底不是真,沒有那麼確切地感覺,以至於她還是下意識懼怕那些未知事情。
況且,眼前侯爺,身子怕是比那位未來姑爺強健不知道多少!
腦子裡亂鬨鬨,香嫵甚至想起來那位老嬤嬤說話,關於侯爺一晚上要七八個女人伺候第二天那些人都下不了床傳說。
不管是真是假,香嫵都怕。
香嫵不自覺嚶了一聲,顫著身子後退。
可誰知,後面便是那支撐著葡萄夾子木頭槓子,她這一退,纖細柔弱身子便撞上了那木頭槓子,一時葡萄葉兒婆娑而動,葡萄串兒輕輕晃蕩,甚至還有棲息在一旁鳥兒「吱」一聲飛了。
香嫵後背生疼,加上本來就心中懼怕,一時眼中便溢位淚來。
霍筠青低頭盯著這小姑娘,卻見嫣紅小嘴兒扁著,粉潤兩頰鼓著,剔透淚光那麼盈在眸中,倒彷彿受了天大委屈,下一刻淚珠就能落下來了。
他掐住她腰,聲音繃得彷彿拉滿弓弦:「哭什麼哭?知道錯了?本侯還沒罰你,你就委屈了。」
香嫵顫著唇兒道:「疼……」
霍筠青:「笨。」
香嫵連忙收住聲,含淚眸子越發委屈地看著侯爺。
霍筠青看著她這樣,只覺得此時她眼神像一隻小狗,一隻等著人餵食小狗,可憐巴巴。
他越發攥緊了她細腰,微微前傾。
葡萄架下本就侷促,他身形挺拔兩肩寬闊,這麼前傾間,小姑娘便不得不往後傾。
姑娘家細腰是那麼綿軟,被男人大掌握住,身子就那麼往後折,折到躲無可躲,只能抬眸面對眼前散發著強烈渴望氣息男人。
仰著臉香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壓迫過來他,心砰砰地跳,她期待又懼怕。
他緩慢地低頭,唇落在了她唇上。
當唇齒相接那一瞬,香嫵只覺得腦子瞬間炸了開來,葡萄芬芳香氣遠去了,耳邊細碎蟲鳴聲不在,她眼前白茫茫一片,身子癱軟無力,口中發出含糊嚶嚀聲。
霍筠青拖著她後腰,低首攻城掠地。
離開這段日子,這小姑娘到底幹了什麼,他自然一清二楚。
想到就在剛剛,她還痴痴地盯著人家年輕男人看,一時眸中泛起凜意。
這樣一個小丫鬟,合該受到懲罰。
因有了這層想法,霍筠青便添了幾分力道。
香嫵意識到不對,下意識想推拒開他,但到了這個時候哪有那個力道,徒勞掙扎不過是平添了他幾分興致。
「嗚嗚——」她哭了,口中含糊地道:「不要。」
他竟然在咬她,咬她唇,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