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一時搞不懂易呈墨到底是怎麼想的。
而且易呈墨之前說的很清楚,說是楓兒體內的毒素已經沒有大礙,這會怎麼當眾又改口了,他到底是什麼用意?楓兒體內的劇毒,現在又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況?
“易太傅,先前你說榮盛皇子體內的劇毒已經無礙,現在又說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榮盛皇子便能戰勝體內的劇毒,那麼你的意思是說,榮盛皇子體內的劇毒,並沒有像你之前說的那樣已經徹底清除了是嗎?”為了弄清事實,蕭槿晟一臉嚴肅的問道。
“回皇上,微臣之前確實有說過榮盛皇子體內劇毒已經清除,但是經微臣近段時間對榮盛皇子體徵的觀察,竟意外的發現,榮盛皇子體內的劇毒乃是異國一種非常罕見的劇毒,這種劇毒可以在人體內隱藏,甚至存活;所以微臣發現,榮盛皇子體內還藏有殘餘的劇毒,也就是說,榮盛皇子隨時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易呈墨早就是有備而來,自然是說的不漏絲毫破綻,當然,他也有意把異國的毒藥告知眾人,多少也會引起別人重視;畢竟,異國的東西,又怎會出現在他們南北朝的皇宮裡。
此話一出,殿內又引起一陣轟動,眾人都在異口同聲的議論,一個隨時會死的人,怎麼能當選儲君大任。
“皇上,榮盛皇子的遭遇,臣等倍感惋惜;但事已至此,我等務必要以大局為重;既然榮盛皇子不具備勝任儲君大任,還望皇上另選他人,早日安定我朝民心。”
終於有人站出來發話了,以這個人的語氣,看似還對楓兒的遭遇感到遺憾,其實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望皇上早日定下儲君大位,以安民心。”眾人又紛紛高聲說道。
蕭槿晟看著堂下黑壓壓的一片,都在頷首等著他做出回話,他是憋著一肚子氣沒處發洩;但是他氣的不全是這些臣子的逼迫,而是易呈墨出乎意料的行為。
“堂堂皇朝長子生命垂危,你們不關心去找解毒的法子,反倒是隻關心儲君大位;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為國為民,可你們何曾想過朕內心的感受!”蕭槿晟深嘆了一口氣,一臉嚴肅的又道:“榮盛皇子乃是朕的骨肉,在他生命垂危的時候,你們逼朕擇選儲君之位,你們這分明就是在榮盛皇子病危時再給他一個重擊,你們難道都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嘛!”
蕭槿晟如果這個時候跳過楓兒的位置,直接立榮輝皇子為儲君的話,顯然是對楓兒不抱任何希望,這對隨時存在生命危險的楓兒是何等打擊。
“皇上,您愛子心切的心情爾等都能理解,可關乎國家未來社稷,爾等實在也是痛心做出此舉;如若未來儲君都不能定奪,爾等還有什麼信心為國鞠躬盡瘁,還望皇上也顧及一下爾等忠心為國的份上,早日立下我朝儲君人選。”
這位說話的大臣,乃是貞嵐的死黨,今天沒個結果,顯然是不打算罷休了,眾人中,好像也就他一個人比較有膽識;沒法辦,誰讓他是三朝元老的後代,而且又是南北朝赫赫有名的生意人,他在朝中又是手握兵權,是能不去惹他,也就儘量讓他三分。
“那麼依左愛卿的意思是,今天如若朕不立下儲君人選,是否這個早朝也就不得退了?”蕭槿晟顯然已經惱了。
這時那名姓左的男子又要開口,但是他身邊的另一名年長一點的朝臣趕在他前面說道:“皇上,左大人也是一心為國為民,言語上有何不到之處,還望皇上多多包涵;不過…眼下有幾個小國家對我朝儲君人選甚是關注,而我朝正好也有合適人選擔任,皇上何不借此機會將儲君之位敲定,以安民心的同時,也可以警告那些對我朝心懷不軌之人,切莫想動我南北朝歪主意。”
“皇上,戚大人所言有理;榮輝皇子雖說是繼榮盛皇子之後,但是榮輝皇子出生尊貴,且又是貴妃娘娘膝下長子;自小嚴格教育,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