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吃的什麼?”郝若初緊張的看著她。
貞嵐手指不輕不重的劃在她臉頰上,一臉譏誚的笑道:“你不是很喜歡被他滋潤的感覺嘛,在這種荒郊野外來一場激情的野戰,一定會別有一番滋味。”
“你——卑鄙!”郝若初怒不可歇的嗔道。
“你以為他不真的知道你對他下藥的事嘛?我告訴你,其實他早就知道了。”貞嵐捏著她的下顎,湊近在她面前,臉上的得意之色又加深了幾分。
“你說什麼?”郝若初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蕭瑾晟的身體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階段,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希望接下來的激戰中,他不會精盡人亡。”
話畢,貞嵐留下一串“哈哈”長笑,漸漸的消失在她面前,只是那刺耳的笑聲,始終揮散不去的繞在耳邊。
郝若初就這樣一個人呆滯的站著,回想著每次她對蕭瑾晟下藥的一幕幕,她才徹底明白,蕭瑾晟每次說的那些話,其實他早就知道了她的用意,可是他還是毫無保留的喝下了那些催命的藥。
這一刻,她終於體會到什麼是欲哭無淚。她還有什麼顏面再去面對他,她又有什麼資格擁有他不惜生命的保護。
她拔下發髻中唯一一支髮簪,也是唯一一件可以讓她了結自己的兇器;她拔了下來,對準自己隱隱作痛的胸口,她告訴自己,只要狠狠的刺進去,就不會再知道痛了。
“初兒……”
郝若初剛要用力,被一聲熟悉的叫喊驚動,髮簪脫手掉落,她循音看去;真的是那張熟悉的臉龐,真的就是他真實的出現在眼前。
蕭瑾晟跳下馬來,激動的朝她跑了過來。原本是在貞嵐指定的地方等待訊息,但是見郝若初遲遲沒有蹤跡,他不放心追過來看看究竟。
“蕭瑾晟……”郝若初愣了半響,才泣不成聲的朝他飛奔過去。
“初兒。”蕭瑾晟一把將她擁進懷裡,緊緊的抱著,像似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他才放心。
郝若初也緊緊的抱著他,卻早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別哭了,已經沒事了。”蕭瑾晟萬萬沒想到,貞嵐真的會就這樣如約放了郝若初,所以他非常慶幸又激動。
“你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這麼傻?”郝若初挪出他的懷抱,一臉梨花帶雨的看著他。
“因為你在這裡,我必須來。”蕭瑾晟捧著她的臉龐,輕輕的幫她拭去臉上的淚珠;比起來之前做好的最壞打算,這個結果令他慶喜多了。
“不,你快走,我不要你為我付出那麼多,我不值得你這麼做。”郝若初哭得更加傷心。
“不許你這麼說,朕這輩子認定了你,你逃不過。”蕭瑾晟故作出一副嚴肅的說道。
郝若初淚如雨下,可是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襲來一股股熱潮,好像隨時都可能將她淹沒。
“不行,你快走,快離開這裡,不要管我。”郝若初在還有理智之前,推著他離開。
蕭瑾晟很是不明的看著她,好不容易才從生死關頭把彼此解救出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初兒,你怎麼了?是不是他們對你說了什麼?”蕭瑾晟緊張的看著她問道。
“別問了,是我已經厭倦了皇宮的生活,我不想再把自己束博在座牢籠裡。”郝若初不敢去看他,只是努力剋制體內蠢蠢欲動的炙熱,呼吸已經開始急促起來。
蕭瑾晟劍眉一蹙,心裡被猛地觸痛了一下,他的直覺告訴他,郝若初說的不是實話;於是他掐著郝若初的雙肩,認真的說道:“初兒,你看著我。”
“不,不要,求你不要。”郝若初已經不能在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她無助的搖頭祈求道。
這種藥性來的太兇猛,幾乎快要把她整個人都侵蝕了,她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