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蓉穿著衣服,但是往下看,她的腳暴露了一切:腳上沒穿鞋,裸著踩在洗手間的地上。
馮喆沒說話,也沒停留,像是沒看到田小蓉一樣走出了屋子,並將外面房間門帶上了。
那兩個來抓吸毒的警察已經不見了,黃榕的丈夫楚源見馮喆從屋裡出來,轉身從樓層值班的地方離開,黃榕還在門口,她頭仰著看著天花板,然後又低下了頭,再看著馮喆。
馮喆沒打算說話,這會說什麼都沒必要。
黃榕眼睛裡透射出來的內容也同田小蓉一樣,說不清包含著什麼,但是很快她還是說了一句:「我住在那個間房。」
馮喆點了一下頭,擰開了對面房間的門走了進去,再將門關上了:這樣作為的是顯示自己不是有意在等什麼,而一切都是巧合。
黃榕看著馮喆消失在門背後,腿腳發軟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後靠在門上,長長的嘆了口氣,身體慢慢的癱軟了下去。
這時,她才發覺自己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馮喆進門,李蓉就在門後,他將門關好一把扯過李蓉柔若無骨的身子,將她抵在牆壁上,和她瘋狂的吻在了一起。
「沒事了?」李蓉等馮喆移開了嘴後輕聲的問。
馮喆沒回答,手已經將李蓉的裙子給擄掉扔在了地上,而後抱著李蓉進到了洗手間,放到盥洗臺上,嘴裡像念經一樣說著上茅房上茅房。
李蓉不知道馮喆在說什麼,將洗手間的門用腳尖踢上,這樣就能阻隔聲音外洩,再次趁著馮喆的動作空隙問:「怎麼回事?」
「是田小蓉和坪縣的梁志國。房間應該是以田小蓉秘書黃榕的名義開的,她們和咱們一樣也開了兩套,黃榕的丈夫楚源以為黃榕和人在這裡開房,叫了兩個警察說是有人吸毒,可是黃榕卻睡在另一間裡。楚源是檢察院的,他帶了兩個警察破門而入,結果見到梁志國光身子睡在床上。」
「田小蓉估計就是在楚源讓服務人員開門的那個時候躲到了洗手間裡,她雖然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可是光著腳,慌亂中她的鞋也不知道扔在哪裡。」
李蓉聽了緊張:「那我們也不安全,你不如先走……」
「沒事!」馮喆肯定的說:「這會就是在這裡扔炸彈也不會有人來了,警察不會,任何人都不會!田小蓉這會恐怕正在和梁志國商量怎麼善後的。這下都知道田小蓉在這裡,絕對不會有人來敲我們的門。」
「有一個漏洞。」李蓉若有所思。
「什麼?」馮喆問。
李蓉笑笑的攀著馮喆的脖子說:「田小蓉可能真是有些慌亂了,其實剛才她要讓梁志國躲到洗手間就好了,那就什麼破綻都不會有,因為本來那房間就是黃榕和她住的,這下她讓梁志國留在外面,她卻進了洗手間躲起來,有人是有心找茬,還是會留下話柄。」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說梁志國剛剛光著身子,那田小蓉肯定也一樣,遇到這種事情,單單從女人而不是職務這個角度考慮的話,我也不想讓別人看我沒穿衣服的樣子。而且,她應該將洗手間的門反鎖的。」
這麼快李蓉就分析了這麼多,馮喆讚嘆著話裡有話:「你說的太對了,可惜田小蓉不是你。不知哪天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
「永遠不會!」李蓉斬釘截鐵,但還是擔心的說:「那我明天就找好房子,這樣太擔驚受怕了,你千萬別被牽連。」
「是擔驚受怕還是刺激?這樣緊張我怎麼覺得你很享受?」
李蓉不回應了,咬著嘴唇眼睛要滴水一樣的盯著馮喆……
儘管馮喆嘴上說沒事,但在零點前他還是離開了水月山莊。
第二天郭中州要求兩府主要成員到開發區察看新市府選址,馮喆跟著大家一路的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