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馮喆又收到了一條簡訊,上面是幾句問話:
饑渴和飢餓的區別是什麼?
男人身上有幾個窟窿眼?
女人身上有幾個洞?
這些窟窿眼和洞的作用都是什麼?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區別於使用黃瓜的位置,小妹現在不飢餓但是很饑渴,你能消除妹妹的饑渴嗎?
其餘的問題關鍵不在於窟窿眼的多少,而在於小妹身上的洞都可以讓你用各種方式來填滿。
妹妹是在校全日制大學生,還有幾個姐妹,有考研的,中學生也有,如有需要,我們隨時可以完成高質量的促膝長談。
馮喆一目十行的瀏覽了簡訊,屋裡的座機就響了起來,他以為是賓館的那種特色服務,有心不接,但一看上面的號碼,心裡一動,就憋了一口氣,拿起話筒沒等那邊說話就很不耐煩的說:「說了好幾次不需要你們的什麼服務,別再打電話過來了!聽到沒有?」
本來話筒的那邊就沒來得及說話,聽馮喆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完,對方忍不住就笑了:「小馮,你過來一下。」
「啊!是裘書記!對不起,我以為……好,我這就過去。」
裘樟清本來心情很不好,因為剛剛接那個電話手機都打的沒電了,備用的電池也懶得換,又因為房間的號碼比手機號短,所以才用賓館房間的座機給馮喆打了過去,沒想到馮喆已經受到了很多的騷擾這會語氣這麼的沖,因此掛了電話裘樟清坐在那裡又笑了起來,心說認識馮喆幾年,還從來沒聽到他這麼大聲的和自己說過話,當然他沖的物件也不是自己,不過聽他發火的語氣倒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馮喆進來的時候臉上還是不好意思,嘴上就要道歉,裘樟清擺手說:「坐在屋裡也很悶,我們出去走走吧。」
馮喆答應著將裘樟清的手機更換了電池,看她沒有接手機意思,就自己拿著,兩人出來打的,司機很熱情的問去哪,裘樟清說:「隨便……哪有意思就去哪。」
司機明白了,這一對戀愛的是來旅遊呢,就問是不是第一次來贛南,還說贛南好玩的有意思的地方多了去了怎麼怎麼滴。
裘樟清和馮喆都沒想到這個司機是個熱情的話癆,嘰嘰咕咕的說個沒完,車子繞了一大圈子之後裘樟清覺得有些煩,就讓在水族館那停了車,但是她並不進水族館裡,只在外面廣場沒有目的的漫步。
黃昏時分,斜陽輝映,裘樟清信馬由韁的走來走去,微微的風將她的頭髮吹得輕輕擺動,馮喆心說到底是領導還是與眾不同的,要是她換一身稍微隨便一些的衣裳,就會徹底的融進這個環境中。
一會到了一個快餐店門口裘樟清站住了,馮喆問:「要不,進去坐坐?」
裘樟清點頭,馮喆伸手就拉開了門,但是沒想到裡面的人有些多,裘樟清一邊往裡進一邊心情又不好了起來,馮喆跟著她到了樓上坐下,自己就去點餐飲料,而後靜靜的坐在裘樟清的對面,心說這哪像一個管理著近百萬人口大縣的一把手,也許,她就是想在這樣陌生的環境裡體驗一下生活?
與老人溝通,不要忘了他的自尊,與男人溝通,不要忘了他的面子,與女人溝通,不要忘了她的情緒,與上級溝通,不要忘了他的尊嚴,與年輕人溝通,不要忘了他的直接,與兒童溝通,不要忘了他的天真,裘樟清又是女人又是上級,情緒還很不好,所以馮喆除了沉默還是沉默,在這個時候除了做一個傾聽者讓她自我發洩外,沒有更好的選擇。
沉默了好大一會,裘樟清終於說話了:「有一次,孔子周遊列國,被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攔住了,大漢問孔子,聽說你博學,那我問你,一年有幾季?孔子就回答說三季,大漢一聽很滿意的走了,弟子就問孔子,一年明明四季,先生怎麼說三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