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一下送回了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有些教室的門門板上的木條新舊不一,有修補的痕跡,裘樟清甚至還在還在一扇門上看到了斷斷續續的一句話:「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這也和掃地一樣,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
這分明是一句毛主席語句中的摘錄,由此可見這門的年頭有多久遠,這和前面樓房嶄新的防盜門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裘樟清看到很多窗戶上沒有玻璃,順手就推了一下身邊的一扇門,這門吱呀一聲竟然開了,裘樟清就走了進去,用手電一照,只見屋裡的課桌七零八落的,黑板掉了漆,斑斑駁駁,教室最後面的牆上掛著一面流動衛生紅旗,這紅旗的金絲邊已經變成了黑色的了,屋頂的木頭房樑上吊著灰簇簇的一個燈泡,馮喆伸手拉了一下開關,燈卻沒亮。
雨滴從屋簷上的瓦滴下來,裘樟清到了校舍中央,看著兩張石頭板抹了水泥面堆成的桌球案,用手掂起球案上當球網的半截磚,胳膊動了一下,似乎想將磚頭扔出去,可是她到底還是將磚頭有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
裘樟清沉默著,馮喆也不吭聲跟在後面,重新走到那兩層樓房後面時,馮喆猛然就想起了牛闌珊以前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小時總是不關辦公室空調的,於是就往樓上的窗戶看了看,果然有一個空調的室外機還嗡嗡的響著。
雨勢這會有些大,打在桐樹的葉子上唰唰響,從樓房到門衛室這一塊地面是鋪著磚頭的,馮喆為裘樟清撐開了傘,正要讓裘樟清小心腳滑,從大門外就走過來一個人影,裘樟清打著手電往那人方向一照,就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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