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用的。
出於對次郎長老大的信任,在出海之前,我都完全沒有打聽過薰衣糙號的情況,不過一見之下,還算滿意,上船之後,又和船長略略談了幾句,便在甲板上隨便找個清靜的地方,鋪了張毯子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ldo;那個……請問……&rdo;誰知身邊很快就響起了問話聲。
&ldo;哎?&rdo;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伊太初。
之前一直在忙著做出海的準備,也沒顧上和他說話,沒想到他卻主動來找我了。
本來對他的印象是一個頑劣的壞小孩,誰知道竟會顯得這麼靦腆的?
&ldo;悠悠小姐是木葉的忍者吧?那麼,向您打聽兩個人可以嗎?&rdo;
&ldo;好,請說吧。&rdo;
&ldo;關於伊比喜和鳴人的事情,請問您知道嗎?&rdo;伊太初仍然是拘謹的站在那裡,低頭垂目的。
我不禁笑了,用可堪玩味的目光看著他。
按照日本人的習慣,只在兩種情況下會直接稱呼人的名字而不帶任何修飾限定的詞。
第一種,這個人是個完全陌生而且不會與自己有交集的人,比如說明星啦,文藝作品中虛構的人物啦,等等;第二種,這個人是個與自己關係很親密,完全用不著客氣的人,比如夫妻、好朋友之類的。
&ldo;怎麼,你認識他們嗎?&rdo;我反問道。
&ldo;這個‐‐是的,事實上,伊比喜是我的哥哥,我本來也曾是木葉的忍者……&rdo;伊太初的頭更低了,&ldo;另外,如果可以這麼說的話,鳴人是我的朋友,至少,我把他當作是自己的朋友。&rdo;
&ldo;嗯……&rdo;我呼了一口氣,&ldo;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回木葉呢?&rdo;這是我一直都感到迷惑不解的問題。
&ldo;大概是因為有些事情,我仍然沒有勇氣去面對吧~!&rdo;沒想到,伊太初立刻就給了我回答,看來,這個問題他自己也經常在考慮,&ldo;而且,次郎長老大信任我,我不能就這麼辜負他,離開他!&rdo;
沒錯,這也是個不錯的理由。人的一生該怎樣度過,什麼是最有價值的,什麼又是最能體現自己價值的,這些,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我又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有些蕭索。
&ldo;吶,伊比喜很好,鳴人也很好‐‐不過他仍然是下忍!&rdo;既然提起了,就忍不住地要糗糗他,雖然這其實沒什麼意思,&ldo;不過,下忍雖然是下忍……他已經很強了,而且還會變得更強!&rdo;我停了下來,看了看伊太初,&ldo;雖然看起來,你似乎已經放棄做忍者了,但是,人無論在什麼環境下,都要不斷的努力成長才行,既然你說是鳴人的朋友,那麼,他的樂觀向上的精神,應該也感染給了你吧?!&rdo;
&ldo;是!&rdo;沒想到伊太初竟然很激動的雙腳併攏、站直身體,大聲地回答我。
&ldo;呵呵,&rdo;我抿嘴笑了,&ldo;很好,伊比喜看到你的話,也會很高興的。&rdo;說完,便不再看他,扭頭面向大海。
海面是那麼的遼遠,但在視線中,卻又拉伸成窄窄的一線,讓人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由著水深的不同,海水呈現出界限分明的深淺不一的藍,一條一條的像是引誘你上鉤的線,又像是道道雷池,明知是陷阱,卻鬼迷心竅一般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