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渾身都摔得好痛。”
“暗號,鳴人……忍歌忍機……”佐助問著,和莉磨一起站在原地,靜靜看著他。
“……呃,敵人騷動時正是潛入的時機,安靜的場所不是藏身之地,忍者最重要的就是把握時機,知道何時敵人會麻痺大意……”
他話音將落,突然看見前方湧來夾雜著電流的火焰球,他飛速閃開,“啊啊啊,你們在幹嘛?”
“沒想到他這次連豪火球都躲開了……”
“唉……又是幻術。”
佐助和莉磨像是沒有聽到某狐狸的叫囂一樣,面面相覷。
“喂!你們什麼意思啊?我不是把暗號都背出來了嗎?”鳴人還在對面幽怨地看著他們。
“連櫻都記不清楚的暗號,鳴人怎麼可能記得住?你還真是學不乖啊,說吧,這次你又把鳴人藏到哪裡去了?”佐助無奈地鬆了鬆手部的關節,做好扁人的準備,嘆息。
“小櫻~你幫我說說話啊,我好不容易背出一次呢……嗚嗚。”“鳴人”可憐巴巴地轉頭看著莉磨。
“你身上沒有鳴人的味道。”某少女把懷裡的黑貓細心地收回了斜挎著的小包包裡,淡淡道:“而且,雖然你看起來受了傷,但你身上甚至沒有鮮血的味道。”
“……”“鳴人”看著對他完全冷漠沒有絲毫感情狀的兩個孩子,沉默片刻後,他唇邊悠然泛起一絲笑意,陰森的笑,“呵呵,看來我低估你們了,小鬼。”
“我早就知道周圍有你這樣的傢伙在對我們的卷軸心懷不軌,還有……你要冷笑拜託你恢復成你自己的模樣吧,那種表情一點都不適合鳴人。”佐助板著臉,冷冰冰地說道。
“哦?”這次“鳴人”的聲音變成了女人的聲音,“也罷,這樣剛好……”砰地騰起一陣白煙後,那個冒牌貨幻成了一個戴著斗笠身材米色忍裝,腰上還繫著誇張蝴蝶結的草隱村女人。
“可是,鳴人到底在哪裡呢?”莉磨端著自己的下巴皺起眉來,原本冒出小腦袋好奇四處張望萊璁從看見那個草隱村女人開始,就全身縮回了小包包裡,不住發抖……莉磨隔著布包輕輕摸了摸它,“你在害怕嗎?萊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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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的另外一邊傳來某狐狸尖銳而淒厲的呼喊聲——“哇!!!!好大、好大、好大一條的蛇啊!!!佐助!小櫻!!嗚嗚嗚!!你們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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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磨和佐助對面的那個傢伙已經掏出了自己的卷軸,笑得很奸詐,“啊呵呵,小鬼們,你們的目標好像是地之卷軸對不對?因為你們手裡拿的是天之卷軸……”她手裡的卷軸上正寫著“地”字,女人說完話後,居然伸出了一條長得非人類的舌頭捲住了那本卷軸,然後將自己的嘴巴張至下頜都幾乎快要脫落的程度,將那本卷軸整個塞進了嘴巴里……期間她口中的唾液不時被這個動作擠壓出口腔,沿著嘴角和下顎滴淌下來。
見狀,圍觀了全過程的莉磨和佐助狠狠吞了吞口水,覺得渾身都冒起雞皮疙瘩。
佐助汗顏地想——這個看上去陰森又可怕的女人到底有沒有必要噁心到這種程度啊!?
莉磨惋惜地想——嗷,這下她的那本地之卷軸算是毀了……被吞下去的東西,即使打敗她殺了她然後再解剖她取出卷軸,也一定會沾上噁心的胃液和腸液……
下一步莉磨牽起佐助的手,淡然並且肅然道:“我們走吧,佐助。”這是繼“伊比喜的腦袋”和“蠍的傀儡製作過程”後第三件噁心的事物。
“嗯。”佐助回頭看了看那個噁心到了極點的傢伙,便朝莉磨點了點頭——走就走吧,剛才這個女人躲過了我和小櫻一起發出的攻擊,很明顯實力不差,有時候撤退也是一種戰略。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