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可以揹負著一族的驕傲繼續活下去,所以才自願扛起了全部的陰暗。難怪他不願意把這些事告訴佐助,要是讓佐助知道了這樣的事實,以佐助的性格不直接反水去朝著木葉村報復才怪。
“知道這些事實,你好像不是很驚訝。”表現出“驚訝”的人大有人在,比如阿飛。
“這些事實倒是證明我之前的猜想都是正確的,鼬是個好哥哥。”莉磨看著阿飛。
“……還有呢?”阿飛面具下邊的臉抽搐了一下——這個好哥哥死了,你丫作為佐助的女朋友就沒有一點點的傷感?
“還有什麼?”莉磨茫然。
阿飛暗歎眼前這個女孩子的城府果然是夠深的,難道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反而表現得過度平靜了嗎?得了吧,指不定沒有人的時候會哭得多麼慘,這些小孩子的伎倆阿飛一點都不想知道,他揮揮手,“算了,你先去休息吧,我現在去把事情告訴佐助,如果他情緒波動過大的話,之後還要麻煩你好好勸勸他,畢竟,那些事都是鼬的選擇。”
不要表現出仁至義盡好像你是天下第一大善人的樣子,你明明也是驅使鼬做出那些事的誘因之一。莉磨看了阿飛一眼,終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她轉身出門,再未回首——說吧,把一切都告訴佐助,讓他明白什麼樣的鼬才是真實的,他總是要學會面對和接受的。
一路走出了曉組織的地下密室,莉磨朝著守在門口已經很久的迪達拉走過去,跳上他的大鳥,“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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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躺在屋裡唯一的一張小床上,神情很平靜,呼吸均勻,看樣子藥性已經過去了,他暫時停擺的五臟六腑開始逐漸復甦。
“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其他事就看你自己了。”蠍站在莉磨旁邊和她一起看著這個沉靜的年輕男子,“話我說在前邊,鼬的身體狀態是原本就不好的,並不是我的藥產生了什麼副作用所致,即使你把他的傷治好他多半也是活不了多久了。我剛才隨便幫他檢查過,他的內臟衰竭很嚴重,而且長期服用止痛藥也存在著些許的後遺症,你確定這樣的人……你真的要去救嗎?”
“眼下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莉磨已經把鼬的事告訴了蠍和迪達拉,所以現在她也不再避諱什麼,“鼬是佐助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是佐助最最喜歡的哥哥,要是讓鼬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我不敢想象佐助會變成什麼樣子……”
“可是,你真的有辦法救他嗎?”迪達拉好奇地站在床對面。
“這都是後話,倒是你們兩個,就這樣幫我把他偷渡出來,你們真的不會有問題嗎?”莉磨皺眉抬起頭來看著蠍。
“我在平時收藏的屍體中間找了一具和他體型很相似的,易容成他的模樣,可以暫時騙過斑,不過在這之後會發生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他交給我的任務是好好儲存鼬的屍體,想來現在是不會打他的主意,不過將來等到斑發現那個人不是鼬之後,你們可能會有大麻煩。”蠍平靜地說著。
“怎麼想都是你們倆的麻煩會更大,你不怕斑說你們背叛了他而處決你們嗎?”
“背叛?”蠍冷冷笑,“我不記得我是他的屬下,也不記得自己與他簽署了什麼協議,我就是我,按照我自己的意願來行動,待在曉組織也只是因為想要收集尾獸以達到我自己獲得最強查克拉能力實現最完美藝術的目的,鼬和佐助不是人柱力也不是尾獸,就算是我不想殺死他們,也不存在背叛或者不背叛。”
“斑可不是這樣想的……”莉磨還是很擔心的樣子。
“大不了就和他拼啦!我和旦那加起來還對付不了他嗎!?”迪達拉大聲截口。
——聞言,莉磨和蠍無聲地看向他……你覺得呢?
“大不了我們到時候就離開曉組織嘛……真是的,世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