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祁曜仔細回想,發現自己想得起的事情都是最近發生的,比如這兩天做了些什麼,,但再往前的記憶就很模糊了,他誠實說:「抱歉,我最近身體不太好,很多以前的事情都不太記得了。」
他腦袋上的傷已經結痂快長好了,但縫針的巨大疤痕還是結在了腦周圍,難以消去,不過畢竟都是成年人了,生活也好工作也好,沒什麼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甚至還會因為他是傷患而包容退讓一些。
「我之前就想問,你這傷,是怎麼來的?」駱馨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去摸,但頓了頓,還是收回了手。
祁曜摸著後腦勺笑著說,「以前工作時候不小心受的傷,已經快好了,只是可能是有點後遺症,最近記憶力確實不太好,見笑了。」
「不知道為什麼。」駱馨看著他道:「我一看到你就覺得特別熟悉,總覺得很親近。」
她的話不待說完,也不等祁曜有什麼反應,就被打斷了。
「阿曜。」演播廳後臺門,喻佑澤快步從那走出來,他胸脯微微急促地起伏著,看起來是小跑了一段路,「出去晃一下就找不到你了,你怎麼來這邊了?」
看到喻佑澤出現,祁曜也詫異,說:「你怎麼來了?不是要對臺本嗎?」
駱馨聽到了喻佑澤喊的那一聲「阿曜」,但聽不太仔細,聯絡上下文和課文回顧,琢磨著大約是「阿佑」。喻佑澤這樣親暱的態度讓她覺得不大舒服,總覺得這個人不該是喻佑澤。
她和喻佑澤就是八字不合,即便兩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都算不上有什麼交際,但她就是對喻佑澤先天生理上的看不順眼。如鯁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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