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畫兒,是繁體字組成的畫兒麼?好像不是常見字呢!”張香剛沒看清地問。
“是字!是簡體字!”林森澄清道。
“寫那些字給我幹什麼啊?”張香追問。
“都說以後再一起看嘛!”林森不願招供道。
“那你怎麼不藏好一點啊?我都看到了,好想知道哦!”張香耍賴了說。
“誰知道你一眼就能瞅見啊!你不……是近視嗎?”林森弱弱地說。
“原來是這樣啊!近視都成了睜眼瞎了啊?四等殘疾還真是不是說說而已的哈!”漲香抗議道。
“我不就小小地姑息了一下私藏物品的處境嘛!我把眼珠子挖出來給你都不會讓你看不見,幹嘛說自己殘疾啊?”,林森拗不過張香,小心地問,“真那麼想知道卡片的內容?”
“嗯,嗯!”張香點頭如搗蒜道。
“是名字!”林森欲言又止。
“誰的名字!”張香沒聽懂。
“你說呢?”林森明知故問地說。
“呣?”張香還沒聽懂地問。
“如果是男孩,都說男孩像媽媽,就叫林樟,取自香樟的樟,小名叫長拲,取自弓長的張。如果是女孩,都說女孩像爸爸,就叫林舞,取自五木的五,小名叫棖棖,取自你我的姓氏的一半。”林森拿著卡片講解說。
“你是把所有的未來都設想好啦?連孩子名字都起了?”張香驚得不輕說。
“我想告訴他們我和你是怎麼長大的、怎麼相愛的!所以想把這些意義都放進名字裡去!”林森含笑說。
“。。。”張香笑了,可是頭一次,對自己的笑容感覺心裡很虛。
張香希望自己真的有一天做了母親,一定要是個樂觀堅強、積極向上的永動機一樣的媽媽,要讓自己的孩子知道這個世界黑暗的地方都是光芒暫時被擋住了,總會有重見光明的一天!所以張香才一直沒有準備好婚姻,因為自己還沒有攢夠那麼多的無限動力。張香和林森,這是個一切都很自然地從心中流淌出來的愛。沒有戒指,沒有求婚,也自然而然地一直走向婚姻的預感,張香和林森的一切,總是那樣的隨心隨意,林森的興趣裡一半是張香的,張香的愛好裡一半是林森的,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最像他們自己。雖然是別人看起來有些奇怪的情侶,個性都要強,脾氣都火爆,但就是合拍。張香眼中自己的人生,在十年前張爸離開後,全都停擺了,計劃之樂的就只留作變化了,理想之類的也只留作夢想了。如今張爸迴歸後,感覺彷彿內心的傷口得到看治療,拋下了委屈和傷心的漲香想給自己一次重新出發的機會,就像最初曾經嚮往的那樣。
辭職之後的張香一直留心林森從沒放棄設計的夢想和家裡大大小小的設計圖,所以一直在為林森籌備著成立個人工作室的事情,並沒有把之前參加兩岸企業併購模擬大賽競賽作品的事情放在心上,以為那只是自己又一石沉大海的創作熱情,然而機會總是柳成蔭的事,畢竟在國企被淹沒的熱情海了去了。可是卻在一天下午,接到了來自臺灣的電話,通知張香的企劃創意入選了亞太地區的決賽,確認參賽時間等行程問題。緊鑼密鼓地辦理各種手續,如期赴臺參賽的張香,直到自己站上了月臺,依然有些如置夢中。
決賽當天,從後臺化好妝的張香在工作人員的收尾搗飭下,在心裡默唸著“放鬆”,雙手來回揉搓著,等待著最後的入場通知。
“緊張麼?”一個很好聽的女低音在張香座位的上方飄過來。
張香一抬頭看見一張成熟女性的臉,看上去慈祥和藹,容光煥發,很有精氣神的樣子,指指張香對面的座位。“May I?”
“Sure!快請坐!”張香受寵若驚地答道。
“一會兒關於你的企劃案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