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鮮血教會霍正生和死之間的意義,看著手中的病人如此努力地和疾病對抗,霍正覺得自己這麼一個對他們有用的人沒有資格輕賤生命,所以在那三年的忙碌裡便又重新激起了對醫療事業的不死心和不放棄,才回美國繼續研修的!
有人說,人們著急結婚是因為男孩不願意每天把女孩送回家後的孤獨,可是林森並沒有這種感覺,因為從小就在兩個家裡長大,對張香和林森來說,雖然一個是林家,一個是張家,卻都是自己家的感覺,只是自己的房間不在一處罷了,所以把張香送回9樓,林森回11樓,就沒有那種送回別人家的感覺,而且相較起來,比起自己家,林森在張香家更有自己家的感覺,反而張香到自己家的時候,偶爾會感覺自己倒插門似的,很可笑的奇妙謬反!
看著出院後精神奕奕起來的張香臉色越來越好,林森畫了一張設計圖打算訂做一隻鑽戒,和其他戒指有些不同的地方是在鉑金的戒託上鑲嵌的鑽石是一個通體透明的鑽石鈴鐺,中空的裡面還有一個晃動能發出清脆聲音的乳白色寶石,“希望這枚戒指能在你沮喪的時候用清脆的鈴音把快樂召喚出來!”,林森在鑽戒草圖上這樣寫道,當初送給張香的玉鐲也是林森畫出樣子請工匠雕琢的,所以這個打算求婚的戒指林森更是慎重。
第186章 重整旗鼓篇二節
事情的走向在不知不覺中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想,炎淼一路上回憶著林森對著那個鑽戒的草圖傻笑的畫面,心中充滿了不忿,到底哪裡沒做到位?為什麼就是無法讓事情朝著自己邁近?為什麼張香什麼都不做就能唾手得到這一切?就因為早認識林森麼?這種理由炎淼不能接受,絕對無法接受!炎淼去見張香的一路上都在這樣問著自己,雖然沒有答案,但是卻不認答!
面對炎淼,張香總是覺得無奈又無語。
“看來你又有話要說了是麼?”張香剛出院完全不在狀態地說道。
“有個問題很是好奇,鑑於你對林森的感情如此堅定,我很想知道,你確定你和他在一起的下一個25年,也能像過去的25年那麼親近麼?縱使你們有這25年的感情基礎,可那依然是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是在讀書,不僅尚未入世而且依然算是爸媽保護下的孩子,你能確定林森在未來的25年不會膩,不會煩,也不會被新鮮出現的人和事改變麼?聽說你們19歲以後才開始交往的?今年是你們的第七個整年,經歷第一個七年之癢不知道你準備好了沒有?很多新鮮相識的情侶在還能繼續彼此相互瞭解的情況下仍然不敵七年之癢的威力,你就那麼有把握這些愛情易變的因子都是別人會遇到的事?愛情消磨掉的七年後因為友情橫亙在林森和你之間所以不得不勉強維持現狀的悲哀就是把友情夾在愛情中間的錯!”炎淼尖銳問道。
“人生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是隻屬於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人生是未知數的意義不就是在於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麼?而且我以前說過,只要林森幸福快樂,我存在的身份是否是她女朋友都不要緊,我們依然是彼此最親的人,他改變也好、不變也罷,都改變不了什麼!……”張香不得不承認她沒有想過這些,她也不懂這些,這些年和林森在一起都是順著自己的心意,沒有想過自己對他的感情也有可能成為他的負擔,一直只是覺得只要他幸福快樂就好,沒想過自己也會成為讓他厭煩的物件,炎淼說的這一切的確讓她很陌生。
“你能確定你們一生都是彼此最親的人?你們從小就相識,倘若你們不再相愛,你們也就是發小,舊相識的關係,你們畢竟毫無血緣關係,就算是父母,也無法陪伴子女一生,更何況是流著不同血液的非親兄妹,多少親生手足尚且在長大後分道揚鑣,你和他就算再怎麼親,也無法改變你們擁有各自人生的事實,當你們身邊都出現第二個人的時候,當你們各自成家的時候,各回各家就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