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戰亂和疫區裡穿梭,也沒個固定聯絡方式,只寫過幾封信,也沒寄到你手上,寄過幾回錢,都被退了回來,這些年,爸是一點都沒有照顧到你,是個很不合格的父親!”張久明羞愧難當道。
“沒有,我生活的很好,我也沒短過錢,只是我媽生病時候,聯絡不到你,有點害怕!”張香的笑容有些苦澀說。
“是我不好,在那麼性命攸關的時候,我完全不知道!”張久明深自愧恨道。
“不過現在都過去了,只是我媽的身體沒有以前好了!”張香安慰說。
“這麼多年的操勞再加上醫院的責難,我連累你媽揹負了太多了!”張久明悔恨交加道。
“我媽就是要強,被醫院逼著提前病退太不甘心了,有點事情讓她忙忙,其實還能高興點!不然幹了那麼多年,突然停下來讓她太不習慣了!”張香把一切看在眼裡地說。
“我這次回來有意想帶你媽出去走走看看,但是還需要做做工作!你媽的性格太要強,怕是不願意跟我走呢!”張久明赧顏道。
“我支援你,你遊說著,我在一旁敲邊鼓!”張香鼓勵說。
張香和張久明相視一笑,父女倆的默契依然天衣無縫!
中午送走張久明以後,看著張香在家樓下對著路邊的樹發呆沒有上樓,林森下樓來給張香拿了一杯熱豆奶,
“不冷嗎?”林森把熱豆奶放進張香的左手裡,又抓起右手一起捧著杯子。
“正要上去呢!”張香捧著豆奶說道。
“張香!”林森叫道。
“嗯?”張香說。
“張香,Zhāng Xiāng,西昂,以前總是叫外號,現在發現原來你的名字才是最好聽的,過去25年都沒怎麼叫,難怪田媽總是‘張香’、‘張香’地叫你!張香,張香,張香!呵呵!~”林森這樣叫著,心裡說著,“我還沒有叫夠呢!”
“你喜歡就好,你叫我什麼我都愛聽!”張香喝了一口豆奶說。
“Cinnamo!”林森叫道。
“嗯?”張香答道。
“張香!”林森叫道。
“嗯?”張香答道。
“就這樣叫一輩子、答一輩子,都叫不膩!”林森說。
“呵,那我以後也這樣不厭其煩地叫你,叫到你嫌煩不搭理我為止!”張香說。
“好啊,看是你先嫌煩還是我先?”林森看著笑容浮出的張香,放心說道。
霍正在遇見張香以前一直很厭惡自己的人生,總是覺得生活裡只有痛苦,每天在國外看見的窮人的痛苦,每天在醫院看見的病人的痛苦,還有自己對於母親早逝卻被矇在鼓裡的痛苦,以及自己從小遠離雙親獨自生活的孤苦,所以才一直玩世不恭,每日只埋首於工作,不停地用工作來麻痺自己從沒有幸福過的心。在國外學醫很累,做實習醫生時更累,而這樣重負荷的生活正好佔據了霍正的生活重心,以至於霍正在30歲之前就已經能夠在神經外科獨當一面。
晚上在市裡同一家KTV遇到的從各自包房逃出來的林森和霍正相視不覺苦笑,一起到邊上的宴會廳吧檯上坐著,一人手裡拿著一杯酒對酌著。
“市內公務消遣的地方也就這麼幾處!我看以後咱倆可以‘約會’了!”霍正玩笑道。
“你的趣味還真是獨特啊?約不著張香,改約我啊?”林森也玩性大起道。
“呵哈!可不?張香可算是廢了一個大好男人呢!”霍正玩味大笑地說。
“這也賴得上她?你難道不是自廢武功麼?”林森戲謔說。
“我剛開始,就是覺得她入眼,好像看著看著就能走進心裡似的,怪怪的!還從沒有一個女人那麼地打動我,後來認識了以後,就覺得很著迷,總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