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老大怎麼樣?好久沒見她了?”楚焦尋思著問。
“她那邊比我省事,不過也像你似的,有什麼試用期的,所以等正式入職還得一段兒!”林森答說。
“你倆還那麼好?”楚焦殷切地問。
“啊!很好啊!”林森笑眼回說。
“我不在的這兩年有沒有點兒實質性進展啊?”楚焦擠眉弄眼地問。
“我們什麼時候也沒虛進啊?”林森避重就輕。
“你不是吧,哥們19就失身了,你面對一貌美如花的妙齡女子這麼多年居然無動於衷?”楚焦難以置通道。
“只是喜歡也許會放縱,等你真的愛了,就知道剋制了!”林森笑言。
“那也不用剋制這麼久吧?”楚焦不敢相信說,“你們在一起有6年了吧?”
“算不上!大學的時候才剛告白在一起,就搬校區了,而且那幾年一直都在過渡期,真的戀愛也是大四讀研這三年的事情,這不一直都還是學生嘛!”林森估算著。
“學生怎麼了?大學那些白天開房、夜不歸宿的就不提了,中學、高中的也比比皆是啊!你這都被九零後趕超了知道吧?”楚焦嘲弄道。
“打比賽啊?你個沒正經的!”林森斥責道。
“問題是你這是不是太純潔了?不正常啊!”楚焦感慨說。
“生活呢,是有步調的;人生呢,是有節奏的;人呢,該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應該做什麼,偷嚐禁果,是刺激,可也是後患無窮的!做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在學校就應該好好讀書,你別把我們崇高的教育淨土給玷汙了!”林森一本正經道。
第42章 揮別校園篇五節
“問題是你現在也畢業了,怎麼還沒有?”楚焦質問道。
“這不還沒結婚嗎?你這問題真奇怪?”林森駁斥道。
“滿大街多少同居的人吶,哪個結婚了?”楚焦擺事實道。
“你有女兒難道會讓她和別人同居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媽把Cinnamo看得比我這個親兒子還重要麼?我要是跟她未婚同居,那倆人非把我大卸八塊了不可!”林森家規道。
“那就是不敢唄?”楚焦諷刺說。
“我有什麼不敢的?只不過我是覺得那樣對Cinnamo不好!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同樣的事情,男人做了,可能會留下豔名,女人做了,就會留下汙名,我不想讓Cinnamo成為別人口中眼中那個‘還沒結婚就和男人鬼混’的角色!她不是個能讓任何人看輕的人,我總不能拖後腿吧!”林森吐露心曲說。
“你是真愛香老大啊!可苦了你了!”楚焦甘拜下風道。
“你是一點兒沒苦著啊?如今且不說心裡那點兒初戀還有沒有剩了,連初吻都記不得了吧?too many……”林森譏諷道。
“多有什麼的?化學意義上,跟沒親過的人的第一次戀愛都是一個初吻,這是很正常的!”楚焦狡辯道,“物理意義上,我的初吻早就被百天之時落在我嘴唇上的蚊子吻吮沒了,說實話,打啵兒到嘴唇又紅又腫,還真沒有幾個女孩比得過蚊子!”
“談戀愛就應該做些談戀愛該做的事情,這樣結婚還能剩點結婚應該做的事情,沒必要事事挑順意的、好玩的先試吧?那樣人生不就沒驚喜了!”林森自得其樂道。
“行吧!你就先柏拉圖吧!我是服了!”楚焦無意再逗了。
“哥們不是柏拉圖,只是想愛得清清白白的!如果我們之間跳步什麼事情都做過了,怕我有一天會失去她!”林森意味深長道。
“香老大會離開你?怎麼可能?”楚焦質疑道。
“我是怕她對我只有愛戀之心,而沒有夫妻之心!”林森嘆氣說。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