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飛速地跳動起來。
他的大腦一片轟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魂,他膽戰心驚地叫一聲:“哥哥……”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池希怎麼好意思說實話,他扇路知涵那一巴掌就當作是無意識的時候扇的吧!反正他也該被扇!趁人之危的小流氓!虧我那麼相信你!
他怒道:“你抓著我手舔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
路知涵湊近了一點距離,焦急地替自己解釋:“沒有舔,我沒伸舌頭,只是親!只是親親哥哥的手而已!”
池希皺了皺眉,不想說話了。
他絕情地從路知涵微微汗溼的手掌裡抽出了自己的手,還頗為嫌棄地往被子上擦了擦,翻轉過身拿冷硬的背影背對著路知涵。
路知涵盯著池希毛絨絨的腦袋,想碰又不敢碰,懊悔的情緒填滿了他的胸腔,他害怕得聲音都染上了一絲哭腔。
“哥哥不要覺得我變態好嗎?我只是很喜歡哥哥……真的很喜歡很喜歡……”
小帳篷裡一片靜默,就在路知涵淚眼汪汪,快要憋不住嗚嗚哭聲的時候,他聽見了池希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他差點沒控制住自己朝池希撲過去。
“哥哥”
池希閉著眼睛心亂如麻,他煩躁地開口:“別說話,趕緊睡覺!還有!把你的資訊素收回去!大半夜的釋放那麼濃郁的資訊素是想讓誰誤會呢?!”
不知從何時開始,路知涵身上不斷溢位的龍舌蘭資訊素已經填滿了整座帳篷,有些甚至已經順著透氣孔飄散出去。
“哥哥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情緒一激動就會無意識地釋放出來……”
“趕緊收回去!”
池希聽著路知涵在他背後小聲啜泣的聲音,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與心跳,用鼻子嗅到帳篷裡龍舌蘭的濃度逐漸變低
然而沒挺過幾分鐘,那龍舌蘭的資訊素濃度驟然飆升,像沖毀大壩的洪水,頃刻間灌滿整座帳篷,侵佔了池希的整個鼻腔,濃度高得像是把他的鼻子泡進了龍舌蘭酒裡似的。
池希擰緊了眉毛,捂著鼻子喊:“路知涵,你是不是聽不進我的話了?”
在池希看不見的身後,路知涵的眼淚打溼了小半個枕頭,裸露出來的面板不斷髮紅髮變燙,呼吸也越來越重,他語氣朦朧地開口:“哥哥……我,我資訊素收不回來了……我,我好像易感期到了……”
池希猛地坐了起來,轉過頭,瞪圓了眼睛去盯用雙臂抱緊自己、好像還在發抖的路知涵。
“你說什麼?!易感期!!”
“哥哥……我好難受……”
路知涵難受得直哼哼,半蜷著滾燙的身體,大臂、胯骨、腳掌配合著用力,一點一點地朝池希靠近
他的黑色t恤被拱亂,脖頸和腹部處,大片白皙的面板裸露出來,即便是在昏暗的環境下,也生生刺激了池希的眼球!讓他情不自禁地嚥了一口唾沫。
“哥哥……哥哥……我好熱,好難受……”
路知涵難耐地叫著,一邊叫一邊往這邊挪。
帳篷面積小,沒過幾秒他就捱了過來,滾燙的手掌像熟鐵一樣扶上了池希的大腿,把微微失神的後者嚇得大喊起來。
“我操!我操!我操!你別摸老子……你特麼別過來!”
慌亂中,池希狠狠地往路知涵地手背上連甩兩巴掌,後者倒抽一口涼氣,但是手還是紋絲不動。池希只得用手去掰,一邊掰一邊倒退,還用腳踩著路知涵的胸膛防止他撲過來,也不知道是在哪裡學到的,反正情急之下他下意識地就這麼做了。
與此同時,他側轉著身子開始焦急地在枕頭旁摸索自己的手機。
手電筒的燈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