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
廖思危笑起來,“沒什麼,夢境都是很短暫的,只是大腦皮層幾秒鐘的反應而已。”
走出海洋館重見天日的那一刻,博斯有種如獲重生的感覺。說實話,他上一次來到這個海洋館的時候,連下次什麼時候來也訂好了,包括和什麼人一起來——不過計劃就是用來打亂的,誰也沒想到,第二次會是在八年後,更不是和預想中的那個人。
廖思危是倒退著走出來,她還望著那個發著幽幽藍光的走廊的方向。
她這個樣子倒是讓博斯很想說“下個星期天再來吧”,可是他沒說。一方面是因為廖思危沒有主動提出來,而博斯從來沒有為別人操心的習慣;另一方面,他自己也說不太清楚。對他而言不要說下個星期,就是明天,都是很遙遠的未來,遠得不必去計劃。至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