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卻沒有感到任何痛感,低頭一看,方才又羞又怒!
這神魔劍竟然把她的衣服砍成了破碎不堪的碎布片,她一動之下,一身藍裙盡數脫落,漏出白皙的面板。雖然這裡沒人,可萬一白簾畫來救她看到她這幅慘狀,尤其是那個南宮星良還不嘲笑死她!
而神魔劍也在一旁嗡嗡作響,尤凝芙簡直要被氣炸了!
好巧不巧,神魔劍突然翁名聲大震,此時便傳來了白簾畫的聲音:“尤姑娘,星魔,你們在哪兒啊?”
“你們別過來!”
可這碎石陣也不知是壞了還是怎麼了,剛才還處處阻攔尤凝芙,此時白簾畫等人進來的時候確是暢通無阻。
“尤姑娘……”白簾畫驚訝的看著眼前,尤凝芙衣不蔽體。
陽川很自覺地看向別處,除了花瑤之外,他似乎對任何異性都不會感興趣的。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笑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白簾畫只感覺儲物袋裡的虛皇鼎都在陣陣作響,這聲音不是南宮星良又是誰?
“南宮,別鬧了,尤姑娘已經夠不好意思的了。”白簾畫本是好心勸慰,沒想到反而觸碰了尤凝芙的自尊心,在她耳中聽著是那樣的刺耳!
“白簾畫你夠了!不要以為我父親讓我來保護你你就可以隨意說本姑娘,你想嘲笑我、諷刺我,恐怕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不就是神器的主人麼?有什麼了不起?你真以為你是天選者,其實你就是……!”
“尤凝芙!你夠了!阿畫是好心勸我,你犯得著麼?!”南宮星良語中帶怒。
“你也不要以為你是天庸劍派掌門之女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一向不說話的陽川冷冷的開口了。
“你!你們!”尤凝芙氣的渾身顫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我一定要告訴我父親,讓他們殺了你們給我雪恥!”
“恥?什麼恥?就算是有也是你自找的,這裡沒有人去為難你,也沒有人去針對你,大家是擔心你才這麼快的趕過來,你倒好,反而對我們冷嘲熱諷的!”南宮星良生氣道,繼而轉換了語氣,有些無賴的說道:“恐怕你還不知道吧,這位可是傳說中十界領主之一的魔界魔尊,他要是想殺你,就算十個天庸劍派也不敢怎樣吧。”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咱們還是快點去找歸魂草吧!”白簾畫心中甚是煩悶,本來是好心,不過看在她能幫上南宮的份上,她不想計較那麼多了。
可當他們剛想出去的時候,這碎石陣再一次運轉起來。
白簾畫剛邁出一步便有旁邊的山石快速移動擋住了她的去路,再一次轉換方向,還是有山石阻擋,來回移動了幾次,也都是如此。
“糟了,是陣法!”白簾畫就算是再無知,現在也總能明白一二了。
尤凝芙白了一眼白簾畫,道:“若非這碎石陣,你真以為本姑娘出不去,還用你們來救?早就說了讓你們別進來,你們偏不聽!我……”
“別吵了,嘰嘰咋咋的你煩不煩!”尤凝芙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被藏在虛皇鼎內的南宮星良打斷了談話。
“切……”尤凝芙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真是懶得和一個魂魄計較,也許馬上就死了也說不定。”
“你……!”此時呆在虛皇鼎裡的南宮星良鼻子都快氣冒煙了。
白簾畫一聽,心中著實有些不樂意了。她可以說她、笑她,但是不能夠傷害她身邊的朋友,哪怕是說一句都不行!
不知何時,白簾畫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銀色鈴鐺,在陽光的照耀下明晃晃的,並且發出脆脆的響聲,這鈴聲特別空靈,好像從遠古虛空傳過來的一般,讓人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尤凝芙頓時覺得自己頭腦昏沉,好像被什麼東西強行灌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