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掌心雷還好啦,要是以我師叔那個力道打出去,可就不得了了,估計這瘟神直接得崩壞。
要知道我的掌心雷現在還只是初學者的地步,必須輔以咒語一起施展才能夠達到最大的功效,且聚氣時間緩慢,而我師叔法力早已達到一定的程度,根本不用唸咒語,只念心咒就可,隨想隨發。
這一點,從他對戰跳僵就可以看出來。
本來刀槍不入的跳僵,竟是被他給一掌崩了出去,可見掌心雷的力道有多麼巨大。
那跳僵可比眼前這個由噁心蟲子匯聚而成的怪物強大得多了,只是我不知道師叔能不能進行連發,不過這掌心雷非常消耗體力,我只是打了兩掌,便已經有點氣喘吁吁了。
“用火攻,呆子!”這個時候,蔣生從暗處走了出來,適時提醒道。
“好,你怎麼出來了?”我好奇地問道。
“反正已經開打了,看著你在那裡傻不拉唧的,我心裡不爽,你先纏住這蟲怪,我去對付那個操控之人,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就算想不到火攻,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不懂嗎?”蔣生顯得很氣急敗壞。
我吐了吐舌頭,有心想要反駁吧,但是發現他說的話很有道理,我竟是無言以對。
剛才為了假扮觀音教的使者,所以我把道具箱丟在了車子上,身上只有三件套,也不知道怎麼用火攻。
不過陽氣是破除一切超自然力量的正法,在沒有道具的時刻,天一聚陽八卦葫便起到了絕對的功效。
雖然裡面的酒被我用了好幾次,重新加入了新酒之後,陽氣稍有減弱,且陽氣聚集得還不算多,但是對付這個蟲怪,我想應該還是有效果的。
總體而言,這傢伙似乎比上次遇到的那個鷹首人身的怪物弱了不少,不過那時候的我沒有用到掌心雷,也不知道真武劍已經沒有了煞氣,所以才會顯得束手無策感覺到那怪物很強大。
如果當時會掌心雷,恐怕是另外的一種情況了。
我察覺到在不知不覺中,我的道行似乎越來越高了起來。
對了,之所以這麼厲害,一定也有蠱師給我洗過身的效果,我現在的陽氣已經比以前更加的濃厚且純淨,比以前道行更高那是肯定的。
說真的,就這件事情,我還真的謝謝蠱師,如果她是好人,站在我們這邊的,我倒是很想跟她交朋友,但是顯然不太可能,這傢伙蛇蠍心腸,單是想要把我練成蠱具這件事情,就已經改變不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嘆了口氣,在這種危急關頭想了這麼多,這是分心了嗎?還是說我心裡是在乎那蠱師的?
說時遲那時快,迎面傳來一陣噁心的怪味,我將含在嘴裡的酒一口噴了出去。
“哧哧……”被陽氣濃烈的酒水噴到,蟲怪身上馬上便冒起陣陣白煙。
這是陰陽兩氣相碰所發出的正常現象,說明陰陽正在互相消融。
“唧唧……”蟲怪身上發出一陣奇怪的叫聲,這是無數種蟲子的叫聲融合在一起的聲音,很刺耳,屬於高頻率震動之音,聽得人頭昏腦脹直欲崩裂,看來陽酒噴在蟲怪身上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趁著那蟲怪愣在原地的功夫,我掏出盤龍拷鬼棒,以蟲怪為中心在泥土上畫了一個圈。
這是陽圈,盤龍拷鬼棒上蘊含著我師父的陽氣,而且還借用了青龍之力駐守在其中,凡拷鬼棒所碰到之物皆會殘留有濃重的陽氣,如今以拷鬼棒為引在地上畫一個陽圈,也就相當於一個小型的畫地為牢了。
威力可能沒有攔路符所形成的畫地為牢效果大,但是拖住這蟲怪一時半會兒,我想還是不成問題。
趁著折斷時間,我轉頭看向蔣生。
蔣生與那使者之間就好笑了,那使者的功夫顯然還沒有我高,而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