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一宇二內,各有戶”的佈局。也就是,一間堂屋、兩間內室,外有門、內有戶。
整個宅子呈長方形,前後二進平房。大門在前一棟房的右側,穿房而過,進入當中的小院。院的左側為一圈矮牆,小女孩說是“溷”,漢時最常見的廁所與豬圈相通的結合體。右側是一面坡頂的側屋,似是廚房。
院後部分為正房,房內以“隔山”分成前後兩部分,為一堂一室。
任秀兒的父親獨自在後室的床上歇息修養著,母親似乎是出去了。
“誰啊?”任秀兒推開正房門的時候,裡屋的任昂開口問道。
“阿翁,是我。”任秀兒回答著,又問,“阿母呢?”
“出去了。”任昂雖說是答了,卻沒說妻子去做什麼了,又道,“姑娘家家的,別瘋跑。”
任秀兒隨口應著,朝身後一揮手。
燕小乙悄無聲息地躥進來,正眼一瞧,便看到堂屋一側挨著“隔山”擺放的俎案上立著幾個牌位--“任氏七世祖之位”、“泰一神之位”與“白虎山燕大王之位”。
自己看自己的牌位,這感覺還真挺奇怪的。未等燕小乙多作感慨,就被任秀兒一把拉過去。
繞過“隔山”,便看到裡屋的床塌上,一人和衣躺著,背對著他們兩個。
不用說,這便是任秀兒的父親任昂了。於是,也不囉嗦,在小女孩期冀的目光中,開啟了虛幻的“屬性介面”。
“使用[武將技·命療術]。”
然後兩人就看到,一團亮光,醺醺然、微微亮,先是在燕小乙的指尖成形,而後似流星劃空,躍至任昂的頭頂之上三尺高的空處。再之後,如梅花觸綻、水銀乍破般碎裂開來,形成一瀑光雨,揮揮灑灑,盡落在任昂的身上。
“啊啊啊!!”雙腿上突然而至的一股劇痛與奇癢襲來,就算是平日裡稱得上堅強的任昂也禁受不住,大喊大叫,同時在床上蜷縮著身子來回翻滾。
“阿翁!你怎麼了阿翁?!”小女孩嚇了一跳,急忙跑過去,手忙腳亂地扶著滿頭大汗的父親。
“疼疼疼疼!!”任昂哀嚎不已。
小女孩看著,心疼得很。當時斷腿的時候,父親可是一聲都沒吭,還笑著安慰她們娘倆。現在疼得大喊大叫,該是多痛啊!
“小精怪!!”任秀兒突然回過神,想起了罪魁禍首,怒氣衝衝地瞪著燕小乙,“這是咋回事?你的巫術行不行啊?”
燕小乙卻突然笑了起來,小女孩大怒,揮著小拳頭就要打他,卻見那“可惡的小精怪”指了指自己的父親。
小女孩轉頭就看到,父親似乎疼得更厲害了,雙腿直跺床塌,最後乾脆從塌上跳了下來。
小女孩心疼得直掉淚珠兒,正要再指責兩句燕小乙兩句,卻在看向父親痛得跳腳的雙腿時,忽然一愣,而後大喜,跳過去緊緊抓著父親的胳膊,邊搖晃邊大聲喊道:“阿翁,阿翁,你的腿好了啊!”
隨著任秀兒的這一句話的話音落地,任昂就覺得痛癢的感覺一掃而空,試著晃了晃腿、踩了踩地、跺了跺腳,感覺從來沒有這般好過,兩腿甚至比受傷前更是靈活、更強壯。
“哈哈,我好了,好了!哈哈哈!”任昂高興得大笑起來,一邊的秀兒也陪著,哭著、笑著。
心中的抑鬱、煩悶都沒有了。只要父親好起來,任家的困境自然會消散。她任秀兒也不再有被逼著嫁人的無奈了。
等到兩人慢慢平復心情,小女孩才想起來要感謝燕小乙,轉頭尋找卻沒了他的影蹤。
“小精怪?小大王?”高聲喊了兩句,無人應答,任秀兒嘀咕著,“難道是回山了?”
正此時,聽到動靜的鄰居們推門進來,看到腳腿完好的任昂都驚奇無比,一番的詢問。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