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一次。”陳茗莊看了看周圍,笑著說。
“你不會是在我家……”
“我說過了,就一次。這不是省點錢嘛,去旅館開房可是要燒錢的。”
“靠,你趕緊給我搬出去。”說到這裡,秦小樓又驚醒似的說:“不會在我的床上吧。”
“拉倒吧,現在人誰還在床上搞那個!優衣庫知道不?那個叫壁咚。床上,我們也就有十來套姿勢,下了床,我們至少有一百種。”陳茗莊頗為自豪的說。
秦小樓回過頭打量了一下陳茗莊,“我早就發現你有深深的流氓潛質,現在進了黑社會,你算是對了口。完了,你他媽的算是徹底完蛋了。”
“我只喜歡做我喜歡做的事。就算是我喜歡你而你卻並不喜歡我也沒有關係,我可以再去找別人啊。當初,是你不想上我的破船,我現在也不想在你這棵破樹上吊死。你後悔了?”
“你早晚都有吃@屎那一天。”秦小樓看著陳茗莊無比輕蔑的說。
“吃不吃@屎沒所謂,我只是不想把自己餓死。”陳茗莊說完摸了摸肚子,“說到這裡,我還在很有點餓了。你說吧,想吃什麼?這次還是我請!”
“子龍哥哥還沒有醒,我一點胃口也沒有。你還是自己去吃吧,有時間了帶你女友去做做體檢,別把那些艾滋病啊、梅毒啊什麼的帶我的家去。你想去死我不攔著,但是不能拉我們去下水。”
陳茗莊站了起來:“不用費那勁,一個女人對我的保鮮期也就半個月,再過一個星期,沒準也就換了。”
“真他媽的齷齪,等我見到那個女人一定把你這句話告訴她。”
“你見不到她,我一個星期也就見她兩次,人家可是有主的。”
“靠,你竟然是個小三!真噁心,你還是快滾吧。”
陳茗莊笑了笑:“我們只是各取所需,沒有什麼利害關係,這麼說來,也算是純潔的很呢。”陳茗莊說完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秦小樓看著眼前消失的這個傢伙,忽然覺得這個人已經不是原來的陳茗莊了。原來的兩個人是最親密的死黨,現在,她有些猜不透他。十年的時間足足改變了一個人,也順道就變更了那個人的人生。
秦小樓為自己當日的輕狂而後悔,後悔自己給了他那個電話,後悔自己將他一步帶進了風塵的深淵。可是陳茗莊畢竟是她曾經最好的朋友,她覺得還是要儘量的去保護他——就像過去他曾經保護過她一樣。
回過神來,秦小樓看見趙雲的嘴唇已經有些乾裂了,就順手拿過一個棉籤沾了一些水輕輕的塗在他的嘴唇上面。嘴唇上的性感讓秦小樓細看之下有些著迷,她湊的更近了一些,忽然就想輕輕的吻一下那雙嘴唇。
她的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啊!”趙雲這時忽然睜開雙眼。他看著眼前已經就要貼在臉上的秦小樓,立刻驚慌失措的說:“小樓!”
“我……我就是看看你額頭上是不是有傷。”
趙雲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繃帶,“我們這是在哪裡?”
“醫院,這裡是專門給病人治病的地方。”秦小樓解釋著說。
趙雲又打量了一下這間充滿著白色調的房間,掙扎著就要坐起來。
“你先休息,別起來。”秦小樓話音未落,趙雲已經坐了起來。
看見醒過來的趙雲,秦小樓忍不住激動,忽然又落下淚來。
趙雲笑了說:“你哭什麼啊,我這不是好好地嗎?”
“子龍哥哥!”秦小樓撲到趙雲的懷裡,一邊哭著一邊說:“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帶你蹚這趟渾水。”
“這不能怪你,是他們的人壞了規矩。”趙雲說著慢慢扶起秦小樓,“說到這裡,那個人用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