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南闖北,盡情享受你的快樂。可是——我不行。”
“你行,你留下來,就行。”秦小樓用力的抓住趙雲的手。
“能來這裡遇見你已經是生命的萬幸。我不能奢求太多,不然,我一定會犯錯。那樣的話,我也許會抱恨終身。”
秦小樓默然地看著遠方,夕陽已經染紅了半邊天,看上去就像是戰場上流淌的鮮血,她打了一個冷顫,收回了目光,看著趙雲說:“我們回去吧。”
夕陽下,趙子龍牽著白馬漫步在廣闊的田野裡,秦小樓跟在他的身旁,訴說著自己的離情別意。她知道,過了這個夜晚,生活就又變了。她不敢去想自己在子龍離開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心境,是懷念,還是感傷,是一天天的思念,還是一夜夜的哭泣。雖然她是一個粗線條的姑娘,可是她也有自己忍受不住的悲傷。
吃過晚飯後,秦小樓把鏤塵帶到院子裡,悄悄地問著說:“鏤道長,活死人能生孩子不?”
鏤塵看了看秦小樓,笑著說:“不知道啊,你去試試唄。”
“怎麼試?”
“當然是上床啊。”
“靠,你這個臭流氓。”
“明明是你問的我,這麼大一個姑娘,真沒羞,竟然想給人家生孩子。”
“臭道士,我就問問,怎麼那麼多廢話。是不是晚飯吃多了,撐著了啊,明天早飯自己解決吧。”秦小樓說完氣呼呼的走開了。
秦家媽媽那天晚上也沒有出門,而是纏著賴頭道士給她算命。雖然鏤塵長的一臉醜惡,可是算命倒有幾分準頭,他把秦家媽媽那些過去的經歷如數家珍的說了出來,秦小樓聽後都忍不住吃了一驚說:“臭道士,你這蒙的也太準了吧。”
“命數都寫在臉上,一看便知,怎麼能說是蒙呢。告訴你吧,你額上的每道皺紋都有它自己的故事,只是你不知道,但是我全都知道。我看你們每個人的臉,就像是看故事書一樣的生動形象,這叫法眼,什麼也逃不掉。”
“你就可勁吹吧。”秦小樓說著就拉起子龍說:“咱們還是出去走走吧,臭道士又在宣揚封建迷信了,我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信仰者。”
因為有了黑暗的掩映,秦小樓一往情深的看著趙雲,這時的她終於不用再刻意地迴避彼此的目光。她看著他,夜色空寂,細語綿綿,還有著難以盡說的留戀。
早晨,簡單的吃過飯後,秦小樓又把趙雲的行李重新整理了一遍,除了補充一些食物,她又新添了很多生活用品。賴頭道士說祭壇需要七根蠟燭,秦小樓又跑去村裡的小賣部裡買了一包蠟燭回來。想來想去,總算覺得差不多了。
這時的趙雲重新披上了那身銀甲衣,戴上了那個銀頭盔,一手提著□□,一手牽著白馬,一臉的威武之氣不言自溢。
秦小樓犯了花痴,又見一臉的桃花。
“果真是神人也!”賴頭道士稱讚說。
子龍看著鏤塵說:“請問道長,我們要去何處造個祭臺呢?”
“其實,我覺得這院子裡就挺合適。田野之中,要保證施法之中蠟燭不滅,還要建個帳篷,這院裡三面圍牆,當然不會有風穿透過來。而且這是城鎮,就算在野外祭臺,也難免招人耳目,而在這院子裡,我們只要大門一關,就可保無人打擾。所以說,這裡已經佔盡了這份地利。”
“道長所言甚是,那我們就在這院裡祭臺吧。”趙雲說完看了看秦小樓。
“行,那就先等我把我媽趕出去啊。”
秦小樓把自己的媽媽送出院門,在回頭看見趙雲時,眼前就覺得有一些恍惚,似夢,似幻,她覺得自己的愛人也許就這樣去了,之後的自己就再也不會有人愛了。想到這裡,她又把鏤塵拉到身邊悄悄的問說:“一會兒要是傳送門開啟了,我能不能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