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分道揚鑣的時候,她還是不忍心說出什麼恩斷義絕的話。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太善良了。心軟也許是胖人的通病。
保釋的程式很簡單,只要你交了足夠多的錢,人就可以隨你領走了。秦小樓看著這就像是一筆交易,她竟然在胡思亂想間想起了以前課本里的那個萬惡的非洲奴隸貿易。
走出公安局,三個人又回到監獄去提人。
當第一眼看見那個叫做龐光的人時,三個人都是吃了一驚。這個在單子上明明寫著二十七歲的成年男人看上去竟然像個一米五左右的孩子。
毒蛇有些懷疑的看了看那個獄警說:“你是不是領錯人了?”
“你保的人你不知道?”獄警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就走了。
“沒錯,就是我。”偷天手說完,甩了甩自己的蘑菇頭,走了出去。
看見毒蛇開了車鎖,偷天手也不客氣,第一個鑽進了汽車裡。
毒蛇開車,陳大混和秦小樓都坐到了後面的坐上。
偷天手看了陳大混一眼說:“你就是葉國風說的陳幫主吧,這次多虧你們了。不然,呆在這個破監獄裡都快把我給逼瘋了。”
陳大混笑了笑,“聽說你是偷天手,想必在偷竊方面一定多有天賦吧。”
“那是當然,這天底下就沒有我偷天手偷不到的東西。”偷天手得意的說著,又搖頭晃腦的看了看窗外。
“少吹牛,你那麼厲害怎麼被人抓起來了?”秦小樓顯然有些看不起眼前這個自吹自擂的傢伙。
“這個嘛,說出來也怪不好意思的。”偷天手說完,又嬉皮似的笑了起來:“以前,我曾去一家偷東西,發現照片中的女主人太漂亮了。後來,我就三番五次的去她家偷東西,想不到,女主人本人竟然比照片上的人還要美。我偷了她很多東西——甚至包括她的內褲。然後——”
“然後怎麼了啊?”秦小樓立刻問。
“還能怎麼樣,肯定不是雙宿雙飛了。那天,我本想躲在她家偷看她洗澡,結果人家脫到一半,我的鼻血噴出來了。我怕弄髒自己的衣服,就從櫃子裡出來了。你信不信,我就跟她說借一卷紙,她就把我送到公安局裡去了。”
“哈哈哈,真他媽無恥。”秦小樓說完就大笑了起來。
陳大混跟著也笑了起來。
開車的毒蛇也低頭笑著說:“你是不是說‘阿姨,我流鼻血了,拿捲紙’啊!”
偷天手有些生氣的看了一眼毒蛇:“不許嘲笑我的個頭,這是天生的。”
秦小樓也笑著說:“我以前聽說女媧造人的時候就是用泥巴捏小人,真想不到,她怎麼把你捏成這個樣子啊,太挫了吧。”
偷天手憤怒的看著陳大混說:“老大,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你管不管他們。”
陳大混咳了咳,說:“大家都是一個幫裡兄弟,要和平共處。以後不要亂開玩笑了。”
“就是,我偷天手可是隻手偷天,偷個天下也如探囊取物一樣簡單。”
“又開吹了,一會就該跑來幾個人拉著你去找白雪公主玩了。”
“老大,你管不管這個胖丫頭。你要不管,我就偷光他。”偷天手生氣的說。
“別啊,小矮人,我怕你還不成。”秦小樓告饒似的說,然後又假裝一本正經的說:“你當真能偷所有東西?”
“那是,本人從不虛言。”
“那好,你幫我偷一樣東西,算是對你入幫的一個考驗。”秦小樓笑著說。
“你說。”偷天手自信滿滿的說。
陳大混本以為秦小樓會讓偷天手去偷回那兩塊石頭,可是秦小樓卻說:“你把今年註冊會計師的考試題給我偷一張出來,就算是影印件也行。”
偷天手瞪大眼睛看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