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說道:“局座,您現在還擔心什麼,王義軍已死,誰都抓不到您的把柄,我們繼續過我們的逍遙日子!”
劉爽將香菸在菸灰缸裡按了按有點惆悵的說道:“王義軍沒死之前我千方百計想弄倒他,他現在真的死了,我的心裡竟然很難受,畢竟我們還是兄弟,權力這東西真是害人不輕。”
狗子有點不安的問道:“局座,您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您想辭官歸隱,那我怎麼辦,還有那麼多跟您出生入死、鞍前馬後的弟兄呢!”劉爽呵呵一笑:“誰說我要辭官,我還不傻,我還要繼續往上爬,我得罪了那麼多人,抓了那麼多人,枉死在國安局監獄裡的人也不在少數,我如果沒有手中的權力,那我死得會比任何人都慘,我不想死,所以我還要鬥下去!”
狗子安下了心,他這樣的狗腿子也只能像寄生蟲一樣依靠劉爽活著,劉爽這個靠山一倒,他不死也要去喝西北風。狗子說道:“局座,今天需不需要來點刺激的,我暗藏的兩個妞水靈得很,保準讓您滿意!”劉爽右邊的眉毛一挑:“我不是讓妳把所有日本女人秘密處決嗎,妳想害死我!”
狗子趕緊解釋:“不不,她們不是日本妞,是吐魯番奴隸主送給您的禮物,都是高個子、高鼻樑、高胸脯的娘們,跟日本妞是兩個味,您可一定要試試!”劉爽用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擊桌面,他微閉雙目好像在享受著什麼,也好像在考慮什麼。
劉爽停止動作睜開眼睛說道:“舉國都在發喪,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搞出事來,妳先留著以後再說。看來是到了乾點正事的時候啦,這段時間我一直沒關心工作上的事,聽說一些跳樑小醜又開始不安份了,我要不給他們放點血,他們都快把我劉爽忘記了!呵呵,就從蘭雅開始吧……”
聽到蘭雅的名字狗子身體微微顫了一下,由於他站在劉爽身後,所以他的動作和表情並沒有被劉爽發現,狗子額頭微微見了汗,搞不準這小子還和帝國第三大服務公司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絡。
子時過後,一座馬車停在芙蓉路夜色酒吧門前,一個頭戴禮帽,身穿黑色風衣的人走下馬車,用力拍打夜色珂的前門。值班的女服務生揉揉眼睛雍懶的開啟門說道:“先生對不起,我們打烊了……”
外面的男子對她的話並不理會,用力一推門走了進去,被甩在一旁的女服務生張開嘴就要大叫,這時這名男子將禮帽向上推了推,露出帽子下的面容。女服務生用手一捂嘴:“劉爽,不不,劉局長!”
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做夢也不會相信帝國安全域性局長劉爽會出現在這個小酒吧裡。“他不是劉爽,形似而神不像,狗兒看來妳還要努力啊。”從後間走出一名穿著睡衣的女子,赫然就是夜色珂的老闆娘蘭姐。
狗子甩掉風衣遞給女服務生,蘭姐向女服務生一擺手:“沒妳的事了,妳下去休息!”蘭姐帶著狗子在一間小包房裡開始談論著什麼,半個小時過後,狗子匆匆走出夜色珂前門穿進馬車,消失在大街之上。
次日天光放亮,芙蓉路上響起雜亂的馬蹄聲,上百名身穿米黃色風衣,頭戴黑色禮帽的國安局特工出現在夜色珂門前,這時隨著一聲車笛響,一輛敞篷轎車停在眾人面前。打著頭油,神采奕奕的國安局局長劉爽出現在眾人面前,圍觀的群眾都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否則劉爽不會親自露面辦案。
國安局特工踹開夜色珂的大門,用手槍打碎裡面防盜門的鎖頭,一窩風的闖了進去,結果翻盆子砸碗的忙了半天,灰頭土臉的出來報告:“局座,連個人影人都沒有,裡面連個紙片都沒搜到!”劉爽臉一下陰沉下來:“鼻子夠靈的,看妳的腿快,還是我的手長,命令全國通緝夜色珂的每一個人,懸賞抓拿,一定要把姓蘭的娘們給我揪出來!”
劉爽跳上轎車搶先消失在馬路的盡頭,他的部下們紛紛上馬,來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