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就像軍裝一樣有型,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軍人氣質和一直處於上位者的眼神總是讓人“不戰自屈”。
她勉強空出另一支手:“皇埔老師妳好,我是顧曉曉,也是本校的老師,歡迎妳!”皇埔英明輕輕一躬,他指了指自己掛在胸前的懷錶帶:“我們快走吧,要遲到了,這可是我第一次講課。”
兩個人一起走了五十米,然後分道揚鑣,只不過皇埔英明故意沒有回頭,而顧曉曉則回頭看著這個穿著中山裝,戴著懷錶的奇怪老師。看來皇埔英明的目的達到了,至少他已經在顧曉曉的心裡留下了影子,我在遠處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
自從我有了三位夫人之後,這樣和女性接觸的場面我都敬而遠之,今天也該輪到我們的總參謀長一顯身手了,皇埔英明的個人魅力不應該一直被我們所遮蔽。
我走進第三教學樓的第一階梯教室,根據學校的按排我將負責教授文理學院大一一班到六班的馬克思政治經濟學。寬闊的教室裡坐滿了學生,雖然上課鈴已經響過,但教室裡依舊嘈雜,我走上講臺看看滿是粉筆灰的桌面和黑板上上一學期留下的講課內容,我沒有生氣,我記得自己上大學的時候也懶得去給老師擦黑板。
可能由於我的年輕,也可能由於我穿著的另類,一些男生打起了口哨,還有一些女同學也不停的叫喊著:“帥哥!老土哥!”也有人悄悄的說著:“這不是學校門口那三個人當中的一個嗎,原來他們都是老師。”
我一沒維持課堂秩序,二沒介紹自己,我默默的從公文包中拿出課本,用它狠狠的在講臺上狂砸,直到把上面的灰塵弄得差不多為止。教學室裡慢慢安靜下來,他們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這個奇怪的老師,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老師,妳裝什麼呢,要是心煩就吼兩聲,別拿桌子撒氣。”
我向教室的最後排一看,一個頭發染得灰黃,穿著一套上等皮草的青年坐在那裡,在他一左一右有一男一女兩個打扮入時的青年,看來他們是想搞點三人幫嘍。我將手裡的教科書一邊在背後輕輕敲打,一邊向著他們走去,這時全教室300多雙眼睛注視著我。
我很有禮貌的說道:“請問三位,妳們是大一的新生嗎?”這位公子哥一伸手將他身邊的女學生摟了起來,這位女學生還向我拋了一個媚眼,男的哼哼的說道:“不上大學,誰會來這個狗屁地方,我們當然是大一新生。”
我指了指黑板:“妳說話底氣很足,左擁右抱的空閒時間看來也不少,麻煩妳把黑板替我擦擦。”他看看左,看看右,隨後大笑起來:“好,妳這個老師真有眼力,讓我擦黑板,我讀了三年的大一還沒聽過誰敢使喚我呢!”
他懷裡的女學生說起話來像個社會女青年:“老師,您就得了吧,他可是您惹不起的主,沒看我都要這麼合作嘛,您道個歉自個擦擦吧!”就在這時,我飛起一腳,腳上用了三分力,將釘在地板上的課桌一下踢得飛到一旁。
這時男生身旁的幫手一下站了起來,還沒等他舉起手,我又是一腳正蹬到他肚子上,他哼都沒哼一聲就暈死過去。我用教科書啪啪啪就給這個男學生三下嘴巴,他被打蒙了,可能從來沒捱過揍,他懷裡的女伴嚇得尖叫起來。
我一把從這個女學生頭上拽出捌在上面的髮簪,在她面前晃了晃:“閉嘴,不然讓妳以後再也叫不了。”她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不聽話的嘴,教室裡一片安靜,彷彿只有我有一個人站在這裡一樣。
我右手抓住這個男同學的胸口,硬生生將他提了起來,然後把他舉到黑板前,用他當成黑板擦把黑板上面的筆粉字擦個乾淨。看著他一身的巴黎皮草變成了破爛,我將他扔在了一旁,這時他爬起來哭著指著我:“妳敢打我,妳等著!”
我一笑:“我替馬克思教訓妳,馬克思在下面等著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