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會連累妳們!”我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和遇襲的經過說了一遍。
南宮飛雲聽後臉色舒緩一些:“年青人應該誠實,妳的事確實不好解決,雖然元朝統治黑暗,但我南宮家也是早早避于山野和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他們找上門來南宮家也見得真就怕了他們。
妳放心,好好在我這養傷,其它的什麼都不用想!”我熱淚盈眶不知說什麼感激的話,南宮飛雲站起來對女兒說道:“一會吩咐下去,誰不許談論傲天公子的事,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又囑咐我多休息,便轉身離去。
不一會女孩又從外面進來,手裡端著東西來到我床邊,她輕輕的說:“公子,餓了吧,先吃點燕窩。”一邊說著一邊味我,雖然我現在雙手能動,可是有這樣一位佳人在旁邊一勺一勺的味我吃東西,我寧願自己繼續半身不隨下去。
一大碗燕窩被我吃得乾乾淨淨,女孩端起碗剛要起身,我一下拉住她的玉手,她又慢慢坐回原處,臉又紅了起來,兩隻大眼睛一直盯著手裡的瓶碗。我輕輕地問道:“小姐,恕我冒昧,能把妳芳名賜下嗎?”她眨眨兩隻大眼睛輕聲對我說道:“清影。”
我喃喃地念了幾遍“清影,南宮清影,真是一個好名字!”這是我發自內心話,我從來沒追求過女孩子,對於追求女性這方面我可是一點經驗都沒有。我雙手好像著了魔,每一次當南宮清影想要離開,我都把她拉回來,最後她逃開,一邊向外跑一邊嘴裡說:“妳這人怎麼這麼壞!”
我聽過哈哈大笑,心情從來沒這麼痛快過,南宮清影氣得跺著腳跑出去,不過我知道她根本沒生氣。我坐在床上開始整理一下思緒,把我遇襲的前前後後想了一遍,但是仍然理不出一個頭緒。
在南宮清影的細心照顧下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半個月的時間讓我和南宮清影的關係又拉近一層,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早已封閉的心可以為她敞開,也許她太像盈雪吧,也許我根本就是把她當成盈雪,也許我趕走盈雪只是在自欺欺人,只為男人的自尊尋找一個藉口。
這段時間我又認識兩個新朋友,一個是南宮清影的丫鬟田甜,另一個就是南宮飛雲的兒子、南宮清影的大哥南宮清風。田甜是一個可愛的丫頭,她的一切行為妳只能用可愛來形容,一點不著人討厭,可是我不知道每天為什麼照顧我的人總是南宮清影而不是讓她的丫鬟田甜。
南宮清風和我的年齡差不多隻比我大一歲,性格像他的父親那樣很豪爽,所以很快我們就打得火熱,不過要說明的就是他沒我酷也沒我瀟灑,只是比我英俊,英俊得我擔心南宮清影都可能愛上他,不過老人都說小白臉沒有好心眼,我現在還沒看出他心眼的好壞。
這一天我學得身上有了力氣,看看四下無人,便自己悄悄下床,由於沒有找到鞋子只能赤著腳在地上走了幾步。我來到銅鏡前,看看自己究竟瘦成什麼樣,“媽呀!”我大叫一聲,腿上根本沒勁一屁股坐到地上。
看著鏡子裡的怪物,真讓人毛骨悚然:鏡子當中一個光禿禿的腦袋上沒有一根頭髮,閃閃發光的頭頂好像二百度的燈泡,我一張皮包骨的臉,還有深陷的兩腮讓我成為名副其實的吊死鬼。
這是那來的怪物,我踉蹌地站起來,前後沒找到一個人影,我來到鏡邊仔細端詳鏡子中的我,我太吃驚了,我用手輕輕地摸著自己的光頭,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以前總是嘲笑朱元璋禿頂,現在自己卻變成了一個全禿,唯一可以慶幸的是眉毛雖然也變得很稀疏,但至少還有個眉毛的樣子。
我翻翻屏風後面的衣服,終於找到我的軍裝,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軍帽扣上,然後再照一下鏡子,我點點頭現在順眼多了。我才發現軍裝都已經洗過,上面還散發著香氣,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當穿到防彈衣時真的嚇我一大跳,後背